这么多自己羞于见人的情节都在《诛神录》中被人看见。
在这些情节之中,这些话语可能不是一根“钉”和“针”了,而是一堆“钉”和“针”了。
这些话语攻击人可能不但会伤害他人,更有可能会踩着这堆“钉”和“针”,受伤地总是自己了。
最让人气氛的是,还有好事者想到了“钉”和“针”似乎和某个神秘的人物发生了变化,看到书中自己那幅憨憨的形象,还编了一首对联,排到了神山邸报的醒目位置上,惹得小团体的人生气了非常久。
自己一看到这幅狗屁不通,让人云里雾里,用了什么歪门邪道手段的对联来,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目’与‘视’,是好镜,静下变得“木”与“恃”,事事摸不透本质,一头“母”“狮”。
“‘钉’和‘针’,真难寻,寻到就成‘丁’和‘真’,针针戳得中眼睛,一眼“钉”“针”;
慕师靖又想出了同样三个成语,把这个对联先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遍后,才认真思考起这幅对联来。
心里才在想这幅对联也是用了“顶真”和“谐音”的修辞手法,这分明是在说自己啊。
自己可是饱读圣贤之书,对那些修士的伎俩看得一清二楚。像下联就是在说自己言语不当,说得话就像“钉”和“针”一样伤害了自己好姐妹受伤的心灵。
现在这么说自己也算默认了,可上联到底是什么意思?
用谐音和“顶针”的手法暗中攻击自己吗
?我都没想到我的名字会被这些修士给说成什么“目视镜”,可你们说我静下来变得“木”和“恃”,这点你们要说清楚啊?
什么叫“木”?我是用了一个叫木诗诗的化名不假,可那都是一百多年前的事了,你们是说我很憨?拜托,只是懒得思考而已,才屡出错。
本姑娘一定要用我修炼已久的优雅的回应之术狠狠在姐妹面前好好地出风头。
走着瞧吧,反正三花猫现在也不会把这些事记在她的《诛神录》上面了。
你们还说我“恃”,说这么书面干嘛?我这是害怕吗?要说害怕的只有那个人的家法而已。
本姑娘可是临危不惧,威武不屈,大义凛然的。
最后还说我是一头“母”“狮”,这明明该去形容小禾的,她生气的时候远比我多。
她生气的时候才是一头发怒的白毛狮子。
你们为了凑上谐音,真是不辞手段啊。
慕师靖发誓若是找到了写这位对联的修士,一定要让她真真看看什么叫“钉”和“针”的刺激。
你们说错人了。
三花猫的话才应该被说成“钉”和“针”。
她在接受那位偶衣小娘子采访的时候,说的话语都白纸黑字地印在那本言论汇编上面。
这还不够“钉”和“针”吗?
算了,这次我先安抚下小禾的心情,等听完时姐姐的讲述,再看看神山究竟有多少黑幕。
……
“我在那头池塘旁边,看到了小时候和我一起长大的侍女。她告诉以娆。娘亲为我缝制的小时候的衣物还整整齐齐地放在我住的房间里,连缝补用的‘钉针’还保留着。”
时以娆看得出来,她俩之间的模范姐妹情就像是被“钉针”刺出了裂痕一样。
她继续讲述她的故事,希望通过这个“钉针”把她们之间的裂痕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