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整整一个星期码完剧情,跑到寒武纪工作室,我把孙铁他们几个负责人拉到一块儿,然后将草稿往他们面前一放。
“靠,你还是不是人,三百来页啊!”孙铁一边翻一边啧啧感叹:“我说你丫连武器、服装、法杖还有弓弩这些草稿都画出来了,还让不让策划活了。”
“不是还有海量的怪物等着他们造吗,孙铁,反正寒武纪现在没多少事,就帮我把团队给组起来,告诉他们,先把原画这些都做好,缺人就找仇叔,开机我估计很快就能到了。”
“行,没问题。”
吩咐好这儿一块,我又得赶场子的去参加一场记者招待会——我的那位杜老太爷前些日子与T大跟军方下属的那个什么什么科技公司谈崩之后就一直深居简出,全世界的各类新闻工作者对这种八卦简直就是趋之若骛,今天好不容易跟T大一起开个记者招待会,结果楞是来了好几百号记者。
这类事我是很讨厌的,因为这纯属没事给我们找事的类型,你们丫的挖人也就算了,反正大家也不是第一天打交道,我们死老百姓打落牙也知道往肚里吞。可是你千万不该做了那啥又想立碑树传。
要不是我得去接星守爷回家,鬼才过去。
记者招待会的现场位于T大的礼堂,当我驾驶着电动摩托到达那儿的时候,招待会似乎刚开多没久,我从口袋里掏出岐路电子的工作证,这才通过了门口的守卫进入礼堂内部。
通过侧门钻进后台,我站在靠近舞台那一侧,这个时候正好有一个用英语的记者在提问,这小子问的问题可够毒的,一开口就是质问这个地上最强的实验室开工不到一年就散伙的真相。
星守爷的脸儿一皱,很显然不想这个回答,倒是他身旁的一个胖子抢过话筒就扬扬洒洒的磕起英文,大意自然是世上没有不散的宴席,我心想这是没错,可是您怎么能忘了说那五金教授待遇呢。
就在我腹诽的同时,台上台下又交换了几个话题,有一个满嘴跑拉丁语的记者问星守爷接下去有什么打算,这家伙总算是问到点子上了,只见星守爷拿过话筒用拉丁语回答了一句:“我将继续住在6仁医的家里,他是我在中国认识的最亲密的朋友。”
“那么,请问6仁医先生在吗。”拉丁记者又跑了一句。
“我在,但是我不会出来丢人见眼。”我在心里回答起这位。
接着两个问题全是冲着线圈而去,要不是有一种东西叫物理特性,只怕这两个明显来自美国的记者就得问出线圈投射核炮弹这种逆天到死的问题。
星守爷的脸色更加不好看起来了,小老太爷东张西望的同时也现了角落里的我,笑容立即跑到了他的脸上,同时也把他身边的胖子的注意力给充分调动了起来。
看到是我,这胖子嘴一咧就对我招了招手,然后还拿着话筒给台下的记者们来了一针强力剂:“让我们欢迎岐路集团的总裁6仁医。”
总裁,还欢迎……你丫有病啊。
虽然心里早就破口大骂,但我还是只能笑着走到台上,然后坐到星守爷的身边——这儿本来就是一个空位,如今看来估计就是给我留的地。
“6先生,请问您的眼睛已经痊愈了吗。”一位本地的记者立即不请自问道。
“就像是你想的那样,已经痊愈了,多谢各位关心。”记者本来就是大爷,再说人家摆明了是关心我,我再怎么不上路也该吱一声。
“6先生,您对T大的实验室如今的情况有什么看法。”这位就是刚刚的拉丁记者。
“……我不想谈论这件事。”
“您不想谈论这件事,是不是因为那家科技公司有你们本国的军方背景。”
“不,记者先生,你得明白——那些研究员有他们自己的选择,做为一个文明人,我无权干涉一个人的自由,那怕他们本来有合同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