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这些事情告诉我,你想怎么办。”
“我吗,继续做我的管家,至于日本方面,他们不会轻易的对你动手,毕竟你已经不是一个普通的中国人了。”
“那么,悠久呢。”
“我觉得,等到有人能够有能力接近近地轨道的那坨东西再说这个比较实际一些,美国上个月计划用一颗将要报废的卫星撞击那个物体,结果在距离两百公里的时候就被毁灭了。”
“毁灭了……”
“……看起来,你对你的这位小未婚妻的了解也没有多少。”看着我脸上的疑惑,佐一郎开始得意的笑了起来。
“佐一郎先生,您得明白一点,女人的心里总是有秘密的。”我微笑着反驳起佐一郎:“她有她的秘密,我也有我的秘密,坦诚相见这个成语只适合于床上,如果男人与女人之间没有了秘密,反而对彼此可能是一种伤害,不是吗。”
“……您的见解还真是独到,如果不是您的年龄,我甚至都要怀疑你是不是一个五十岁的老人。”
“这个世界上没有心理年龄与生理年龄一致的存在,佐一郎先生,你的真诚让我感动,希望日后我还有机会来日本渡假。”
“是到,我想到时候您还会住在这儿,并且享受在下带给您的优质服务。”
“……看,鱼上钩了。”
“啊!”
时间总是过的很快,由其是跟能够深谈时事的人聊天的时候。佐一郎的身世也真是可怜,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前特工会有这样的往事。这也让我理解了为什么佐一郎会做许多的中国家常菜——虽然保镖们都说他做的没有我的味道好。
“我的母亲会做味道很好的中国菜,一直以来我都想学到她的手艺,可是她说男孩子就不应该在厨房里浪费自己的年华。”走在回家的路上,拿着一大叠渔具的佐一郎对我说道。
“可是你还是学了。”
“是啊,因为我觉得要是让我天天都吃那些生食,下了阿鼻地狱之后,我的胃一定会在阎王的面前状告我如何虐待它吧。”
对于这样的玩笑话,我自然是笑了起来。
唯与迪卡拿着几个塑料桶,两个小家伙今天玩的倒是尽兴,没一会儿他们两个就跑出了老远,看起来是准备先行回老宅拿着抓来的小鱼小蟹表功劳了。
我看着脚下的道路,思考着接下去要做的事情,下半年也许要等到十月左右宁波那边的重工基地才会开始建设,在那之前无尽的谈判工作将会让文二姐她们焦头烂额,不过撒衮也好不到哪儿去,岐路电子接下来一年里的一系列软件出售肯定会让他成为杂志与新闻的常客——如果说一部百万大作并不能显示一个游戏公司的能力,那么数部同时在不同游戏平台上售的游戏同时成为百万大作,而这个游戏公司又是中国人的,那么所引的效果可就不是一般的大了。
我希望岐路电子在接下来的一年内能够改变国人偏见的眼光,正是这种偏见让我们农耕文化领先世界的优势成为游牧民族眼里的aTm自动提款机,甚至整个汉人文明差一点在元朝那短暂的百年国运中亡国灭种。
而韩国的流行文化之所以能够在日后撒满整个东南亚,非常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们吸收了日本的流行文化。就像是抄袭,抄袭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抄袭的过程中创造出全新的事物,更该死的是他们将这些玩意儿卖到原产地,还名正言顺的在包装箱的顶上贴了专利号。
“咦。”
“啊……嘿,这小子……”
听到佐一郎的声音,我连忙抬起头,看到他对着我身后楞,我转过头一看,只见一个黑小男孩正一手抓着我的衣边……活见鬼了,这孩子什么时候跟上的,要不是佐一郎的提醒,只怕是得跟着我们到了家才现这个小尾巴。
“你叫什么名字。”倒是佐一郎见多识广,一下子就把这小家伙归类到迷路儿童的范围里了。
小家伙没回答,于是佐一郎又用越南话之类的东南亚语言一路折磨下来,最后不得不用中文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杜。”小家伙这个时候终于开口了,他开口一说我就乐了,听起来竟然是我们那儿的本地话,倒真有些乡音难改。
“小家伙,你也是来日本玩的吗。”我拍了拍他的小脑袋。
“……嗯。”小家伙晃了晃脑袋躲开我的手后回答道。
“你的亲人呢。”佐一郎蹲下身问道。
“不见了。”
“得,看起来还是一个走丢的。”我将手里的渔具递给佐一郎,然后一把抱起小家伙:“我们先回家,回了家我打电话找你的家人,好吗。”
“……好。”小家伙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一声好,总算是把我从拐骗者的混沌邪恶阵营鉴定队列中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