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本着尽善尽美的要求,卫士们不得不使用一些特别的手段控制了那么一个垂死的德国老头与一小撮俄罗斯佬,因此两位皇家卫士现在的父母可是俄罗斯与乌克兰两国新兴的经济寡头——她们也摇身一变成为悠久的远房表妹。
当然,在我的要求下他们没有玩石油。苏俄历代皇帝与领导人翻脸不认人的度比四川变脸还快,我算是怕了他们这一小撮人了。再说我也没有想让kgB的人天天死在他们家门口的无聊想法,能够老老实实做富家翁就做吧,这年头无论在哪儿都要讲究安全第一。
而德国那边的垂死老头在几个月前的一次老宅打扫中现了家族留下的一些文书,除了证明他是家族的唯一幸存者之外,卫士还给他伪造了几份两百年前的地契——地契上证明巴登·巴登市几个目前繁华非常的地段是他的家产。
接下来杰海因就开始代表自己的义妹与德国现政府扯起了皮——地契这东西跟无效契约差不了多少,但毕竟上面有着当时的皇帝陛下的签名,德国方面经过无数次的鉴定都只能确认这玩意儿的真实性,而且年代也不算太过久远,在讲究私人财产不可侵犯的西方,这可是无数新闻记者狗仔子们为之闻风而动的好题材。
于是悠久同学的名气一炮而响,这就是我要的效果。
要是让全世界都知道一个人的存在,从某一种方面来说也是一个保护她的办法。
“我说小六。”
“嗯?”
“我说你小子到底跟哪个丫头关系好一些。”撒衮看着我一脸的**。
“悠久。”我翻过沙靠背坐到沙上。
“那文丫头呢。”
“……不知道。”
“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撒衮一脸的我不信。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看着跟悠久坐在一块儿的文幼晴与白荷摇了摇头。
“我倒是觉得悠久跟文幼晴关系挺好的,该不会两个丫头早就想好把你均分的想法了吧。”撒衮在我的耳边嘀咕道。
“啧,你是不是李凉的小说看多了,照你这么说的话,天底下的好事都让我给占了。”我对他的看法持全盘否定的态度,顺便翻了翻从他手里抢过来的小说。
“你还别说,我看你小子还真把好事都给占了。”撒衮说完这句话,就起身去应付自己的要应付的新闻界的各位去了。
而我挠了挠刚刚长满了刺破皮肤的小绒毛的下巴,顺手又把书丢到了沙的角落。
两个女孩现在是好的不得了,可是我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这样的情况,心里有时候也会跟撒衮所说的那样很干巴巴的想,天知道要是我现在想入沙特国籍,领导们会不会同意……啧!其实也只敢想想,要是让我家那位三纲五常挂在嘴边,用行动诠释什么叫从一而终的老爷子知道我的想法,非得被他打断腿不可。
而撒衮今天说的这些是什么意思,我也不清楚,天知道他是从他爸那边听到过什么口风。
我哪儿能把好事都给占了,我还没那通天的本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