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想做话事人吗。”
“人太小,服不了众啊。”面对白爷,我一脸无奈的回答道。
“长大了呢。”
“白爷,您老别傻了,季昕说的没有错啊,我不是道上人,那能做道上的话事佬。”
“如果有人硬要传给你呢。”
“真是笑话,信不信我明天就移民美国。”我收起了笑容,而白爷依旧笑着,“……真不愿意。”
“白爷,这么有前途的事业,您还是交给别人吧,我已经有想干的事业了。”
“……罢了,你小子能够接过我的流派,我也该满足了。”白爷说到这儿给自己点了一支烟。而我看着他的样子摇了摇头:“白爷,人这一辈子,活着不就是为了自己吗。荷姐想做什么,您就依着她吧。”
“她给那傻小子守一辈子活寡我也要依她吗。”白爷不乐意的叫道。
“……时间会冲淡一切的,即使冲不淡一切,也会有更好的男孩子出现在她的眼前,不是吗。”我看着白爷浅浅一笑。
“我能活那么久吗。”白爷对着我两眼一翻。
“……这问题我们爷孙俩不是当初在电话里就讨论过了吗。”我一楞,然后笑着回答道。
“……爷孙俩啊……也是,我记得我们是讨论过……。”白爷楞了楞,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脸上又挂起了笑容,他拍了拍我的肩,算是承认我说的对了。
“白爷,要是荷姐日后真的没有人要,我包养成不。”看到白爷这样子,我嬉皮笑脸的问道。
“滚。”白爷笑着用空烟盒丢我的头,我也笑着受了他这一下。
“行了,白爷先回去了,你自己多注意一点……。”
“嗯,也请您告诉对方,季昕这条烂命,我其实是看在张梦平张爷的面子上留下的。”我认真的看着白爷,白爷想了想,也点了点头,“没问题,张爷的面子他们还没胆子拂,你这小子,有这样的眼光,不做话事人可惜了。”
“那儿的话,白爷,路上小心。”
“嗯……对了。”
已经坐进出租车的白爷从后车窗里探出身子,而我不解的看着白爷,心想这又怎么了。
“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什么东西。”
“就是那边墙上的东西,虽然看不到,可是我似乎能听到好几条腿的声音……你知道,白爷我这耳朵比眼睛好使。”
看了看一旁墙壁上如同雕塑般的关海法,我有些无奈的伸手指了指天,然后又将手指放到嘴边,白爷自然一点就通,他点了点头,然后头也不回的让出租车开路。
转过身,看着墙上的关海法,我有些不解气的将手里的烟盒丢了过去。
什么狗屁高科技,碰到人精还不是一样要露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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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又有两位认识的人得了肺炎,可见开春之际病毒横行,诸位可要当心。
多穿一件衣服,总是没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