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小猫给我抱抱。”
“你自己来拿。”
三丫头的身子好了许多,由其是最近这段时间,已经可以行走跑动,白爷也乐的让她住在这儿,套用他老人家的话来说,多一个孙女多一份热闹。
三丫头喜欢猫不假,猫仔们也喜欢她,看到她坐到我身旁,五个小东西摇着身子跳到了她的身上。
医院的那件事也已经过了快两个月了,消息封锁的非常完美,无论是报纸还是电视都没有说过,唯一有过一角的还是白爷带回来的内参消息。
那种事情我不愿再想起,由其是母猫坐在扶手上看着小仔子们淘气的时候……这个世界有那么多滚操的事情,而我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凡人,又怎么可能管得过来。
新学期已经开学,最近也是忙的可以,好不容易有个星期天休息那真是什么事情都能找上门,由其是那位替我捉刀的路人甲,本来就嫌名气淡的慢,现在可好,六人行第三部一出,单晴与黄秦的青涩爱情现在都快成国民讨论的焦点了。
老师更是时常找我谈心,看她的脸就能想到心思,你说好好的一个优秀学生,怎么他就能写出思想这么不健康的东西呢。
我承认我我小看了这张纸的威力,现在看起来要做新时代的社会主义奸商,除了脸皮要厚口才要好之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人模人样,出去别人一问,你能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掏出哈佛剑桥之流的各具特色的学生证,别人看你的眼光立马就不一样了。再不济,厚厚一叠来自具有中国特色的世界级大学的通讯录也能多多少少杀伤一下以证为本的各位。
不过她想谈心我还不乐意,换一句话来说就是少爷我还是跟当年一般有的是本钱,说的这么豪气万千,有种就把我给退学,我就不信另一所附中会不要我这个神童。老师拿我没办法,至于通知家长,笑话,她有本事能把家长信快递到俄罗斯,我就写信给我爸要一台坦克当车骑。
“对了,我下个星期又要转校了。”
做为客人的望最近一直都住在白家,对外是宣称离学校近,其实离她学校最起码有二十公里,跑回自己亲外公家住的原因就是他家的一老一少为了孙女与女儿的亲事是又掀桌子又骂娘,我觉得奇怪,端木栋什么时候敢掀他爸的桌子,后来才知道原来一老一少也不过是坐下谈,倒是这桌子是端木格掀的,娘也是端木格骂的。
老爷子只是跳了跳眉毛就苦坏了他的儿子与孙子,两个家伙提着四桶水在院子里站了一晚上。
“又转校啊。”白荷最近的成绩好也是让班主任对我睁一眼闭一眼的主要原因,自从知道我住在白家,身为班主任的数学老师就让我辅导白荷那有些惨不忍睹的数学。
“嗯,我又要转回你的学校了。”
“你爷爷不介意吗。”
白荷的一张小脸绽放着诡异的笑容,而一边抚摸着自己怀抱中的猫仔,一边在客厅中央渡步的望自然是有办法对付。
“我曾爷爷还硬朗着,我爷爷还没当家做主的份。”
“……无论如何,你还是回来了。”我伸手从白荷的头上将最淘气的花斑猫仔给拎了下来,母猫对此报以威胁的鼻音,但是动物的本能还是让它明智的选择旁观我将猫仔放在手心**。
“……对,但是这并不是表示你已经获得了胜利。”
“抗战需要八年,我的望姐姐,时间还长着呢。”
“把姐姐去了,我还没有年长到让你用四十五度来仰望。”
“嘿嘿。”我对望的不满报以微笑,另一只猫仔从白荷的肩头起跳,落头正好在我的肩头,我将它拎到腿上,让它跟它的姐妹好好玩。
“对了,白荷,你有没有看过篮球飞人,我们学校有一个很会打篮球的女孩子,她的三分很准呢。”
“篮球飞人。”
望与白荷的对话说的是谁我并不清楚,不过最近的T市的大小学校开始流行篮球飞人,井上雄彦的青春励志与此时的芝加哥公牛队让很多孩子迷上了篮球,而据我所知端木诚也就是在这段时间成为三井寿的Fans,最终练就一手变态的三分球技。
“她啊,叫诸葛竹,很棒的呢。”
正将猫仔放到头上我的闻言手一松,猫仔在非自然下落的过程中本着求人不如求已的精神伸出了爪子,在我的脸上留下了重重的三岔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