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起眉梢,回了他一个略为挑衅的眼神,“为了在想甩一个男人的时候,能随心所欲的甩啊。”
墨时谦眯起眼睛,收回视线看向前方,没有说话。
直到他替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池欢准备弯腰上车的时候,听到头顶响起男人淡淡的声音,“你对随心所欲的理解可能需要重新定义一下。”
甩都甩不掉,怎么能称得上是随心所欲。
池欢瞥他一眼,脸色冷了下去。
不再搭理他,弯腰上车。
车子发动后,她就一言不发,脑袋也偏向窗外,一副不想跟他说话,甚至不愿意看到他的模样。
“欢欢。”
她根本不搭腔,当做没听到。
男人没有因为她的态度而发脾,耐着性子平缓的道,“把你的戒指带回去。”
戒指?
池欢眼睫毛一动,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指。
十指纤细白皙,没有任何的收拾。
她一直戴在手上的戒指是录节目的时候顺手摘掉的,昨天还没想起这茬。
“不想戴,不戴了。”
“理由?”
“给你什么样的理由你反正也听不进去,我就是不戴了。”
墨时谦也没怒,提醒般语气阴沉的道,“你是不是忘记我给你戴上戒指的时候,说过什么了?”
【不准取下来,否则我定个取不下来的锁着你。】
“我哪天要是跑了,你是不是得把我人给锁了?”
车内静默了好一会儿。
半响后,男人低低的笑,“你可以试试,也不是没有可能。”
…………
晚上。
池欢吃完晚饭后就又把自己锁进了书房。
刚一在椅子里坐下,她就发现了花瓶里原本有枯萎迹象的玫瑰花被换成了新鲜的。
花瓣上还有水滴。
她从包里拿出那枚戒指,放在掌心细细的端详了许久。
指环内部刻的字仍然摸得到刻痕。
最后,她还是拉开了抽屉,把戒指盒拿了出来,再把戒指放了进去。
手指一压,合上。
戒指盒搁回抽屉里,把手腕上的表也一并取下,放了进去。
最后,把抽屉推到尽头。
…………
池欢关了书桌上的台灯,起身准备回卧室。
门一拉开,她就被猝不及防出现的身影吓得条件反射的退了两步。
等看清了人,她才半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