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
“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
阎国鸿的骑兵纷纷弹惨叫,堕马惨死。
此时,贺喜率部与冯云率部,夹击并杀散阎新民残余人马,又下令炮轰阎国鸿的一个营骑兵。
“轰轰轰轰轰轰——”
“啊呀啊呀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对付阎国鸿的一个营骑兵,几发炮弹足够了。
一阵惨叫声响,阎国鸿的骑兵营大乱起来,所幸没被炸死的,纷纷散乱,到处乱蹿。
猴又率名机枪手,策马立于吊桥旁,五挺机枪对准城头,五挺机枪对准阎国鸿部骑兵。
他既不让城头上的留守晋军拉起吊桥,也不让阎国鸿率残部策马而回。
无奈之下,阎国鸿与阎新民,只好各率残部,东逃西蹿。
腾州城旋即落入贺喜手。
猴率名机枪手,也不入城,而是策马而去,继续执行他的潜伏于莲青山的任务。
洪武率部赶到腾州城外之时,贺喜、冯云已率部入城。
贺喜下令放下吊桥,让洪武所部策马入城。
两部人马都打了大胜仗,皆大欢喜,相见甚欢。
小聚一会,清理城残敌,又要出征。
此时,老黄率领炊事连来了,刘英也领凌家的十名侍卫来了。
众将汇聚,实力大增,情报准确,决定提前攻打济宁。
“贺团长、洪团长,我已给南天发报了,也给路洋、冯云、巫志海发报,将咱们的情况通报给他们知道,路洋、冯云、巫志海都有回电,但是,南天没有复电。不知为何,我心头总有一种不祥之感。”刘英待众人商议好,准备出发时,幽幽地对洪武、贺喜两人说道。
洪武、贺喜两人闻言,脸色陡变,各自的心头,都“格登”了一下,竟是机伶伶地打了一个冷颤。
以前,这两名悍将,都是别人的兵,但是,跟着凌南天一段时间,他们对凌南天有了感情,尤其是跟着凌南天之后,常打胜仗,升官也很快。
而且,这种感情是建立在砀城血战的基础上的,曾经患难与共,祸福与共。
时间很短,仅仅一个月,但是,这份感情很牢固。
“我看,是不是这样,让跟随你来此的凌家卫队,回微山湖一趟?如果三少爷无事,当然更好。如果有事,也好有个策应啊。唉,今晚游氏兄弟的表现,贺某真是担心啊!可是,四夫人很善良,替三少爷作主,答应了游氏兄弟留下来作警卫。唔,不对劲,我心里也有种不祥的感觉,还是尽快让凌家卫队回微山湖好。反正,咱们现在也不缺人手。”贺喜抹抹额头上的冷汗,又感觉心跳得很厉害,旋即为刘英献上一策。
“对对对!此计甚好!最好能让卫队携带电台回去。以便有情况,可以及时通报,让弟兄们有个策应。”洪武也是抹抹额头上的汗水,连声赞成。
“可是,现在我身边只剩下一台电台了——”刘英的语音还是幽幽的,似乎人真是有心灵感应的。
她犹豫不决,未置可否,心里很矛盾。
她忠于国民政府,怕电台被凌家卫队携带走后,一旦凌南天真的有事情发生,恐怕眼前的这几支队伍要散了。
她心里暗想:倘若贺喜、洪武这两名忠臣悍将率部回奔微山湖,那么,打济宁之事便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