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爱的已然满足,他没有忘记一开始绫仙箩教他爱时说的尊重。
于是每一次做恨,他都会问她,哪怕她害羞,他也会蛊惑她,让她直面自已的欲望。
谢扶晏低头,吻住她的手心,鎏金白袖袍缓缓叠叠垂下,薄唇几乎是从她的掌心流连舔舐到每根指节。
他忽然低笑,喉咙间溢出几分宠溺:“在颤抖什么啊,啊箩?”
布料摩擦的声音忽然停顿,绫仙箩睫羽颤颤,咬住下唇,视线扫过她的手腕,那里残留着红痕。
冷雪香混杂着腥甜的气息,彻底包围她的身形,甚至隐隐流入口腔。
炽热的手抚上她的脸颊,谢扶晏喉结滚动频繁,“阿箩要去哪儿,那里有我吗?”
绫仙箩身形起伏,战栗得说不出话,“呃,谢——”
“放松一些,阿箩。”他舔舐她香甜软糯的唇瓣,然后忽地把自已的衣服全脱了。
裸露的上身皮肤白皙健壮,肌肉紧致,腰间的昙花隐约浮现,腰跨肌肉线条密密层层,沟壑深刻。
她的双眼情不自禁往下看。
顿时瞪大双眼。
面面相觑间,还是谢扶晏轻笑一声,鼻尖快贴上她的鼻子了,肌肤相贴,二人身上的香味也凝在一起。
热意熏得人恍神,迷迷糊糊。
谢扶晏嗅着她的气味,在她脖颈啃了一口,语气粘腻:
“心脏贴紧,阿箩宝宝。”
“听到了吗,是不是跳的很快。”他吻住她敏感的耳垂,企图让她全身柔软,更加沉溺动情。
绫仙箩艰难点头,呜咽一声,又忍不住躲避,气息喘急,娇柔妖媚:
“扶晏,我听到了,慢、我与你说,不、不会离开的,会和你一起。”
绫仙箩又开始pua。
谢扶晏闷笑,眼底有宠溺无奈,胸腔震动。
“我当然知道,傻师妹。”
也不知过去多久,夕阳逐渐出现,黄橙的黄昏划过天边,照在她满是泪痕的眼皮上。
——你是什么时候能听到它说话的?
“从与你结契开始,就隐约能感受到你脑海中它的存在。”
还有一开始她被哄骗说出实话时,谢扶晏就知道只有他是一见钟情,而他的师妹,一开始入局就带着目的。
包括说喜欢他也是。
——但是没关系。
那就让他来做猎人就好。
爱她来教,他来实践,他来踏出一百步,他来诱她入局。
“扶晏。。。。。。”
刚喘口气,绫仙箩就翻了个身,悄悄看他神色。
“你究竟从何时喜欢上我的?”
为什么她一开始都感觉不到呢,只觉得任务难做。
谢扶晏撩起眼皮,喉结滚动,望着她这般单纯模样,又感觉胸膛一阵燥热。
他为她穿上衣衫,系好腰带,才道:“见到你的第一面。”
所以,即便她没有所谓的目的。
他也会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