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一下子治好,但可以针灸之术改变脉像,让他们都诊不出病症,到时候还会诊出营养不良、气血亏损,待那时,谭氏虐待原配嫡女的罪跑也跑不掉。
没有什么比事实更具有说服力。
两天后,琬琰给自己施了针,不为旁的,只因为老夫人拿出了好些摆件给她的阁楼摆上,还给她送了一盒子首饰来。
琬琰想着首饰未必能保住,挑了几件要戴的,其他的全部收入自己的九坪空间内,又将自己阁楼里值钱的字画等物全都收了,剩下的部分多是赝品、不值钱的,而假的在这儿,那真的自是被谭氏母女给调抱走了。
琬琰寻了机会,去拜访了韦朝霞。
韦朝霞屋内的摆件,不仅瓷器精美,便是字画有好几幅都与她屋里一般无二。韦朝霞站在书案前,正在挥笔练字绘画,“二妹妹认得上面的字吗?”
琬琰不言语,可结缘室里的韦朝云觉得很凿心。
她用手一点一换,将这里所有的真迹都给换了,虽有一半是韦朝云屋里的字画,可还有一半不是韦尚书那儿弄来的,便是老夫人赏的。
韦朝霞一直自恃是京城一等一的才女,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更擅书法丹青。
琬琰刚换完真迹,外头的侍女来报:“禀大小姐,舒家大夫人、二夫人带着两位太医到老夫人寝院,请二小姐尽快过去。”
韦朝霞声音淡淡,她才不想看舒家人的嘴脸,“送二小姐过去。”
琬琰要的就是对方留下,待她走后,韦朝霞会发现她屋里值钱的东西都不见了,要是少一二件,韦朝霞肯定会忍,一下子少了那么多的珍品,肯定会按捺不住大闹。
这个世界虽灵力弱,但好些符箓可以用,到时候一张真言符过去,什么真相问不出来。
琬琰跟着仆妇、丫头到了老夫人的寝院。
“朝云拜见大舅母、二舅母,二位舅母年年送我一百二十两银子做贴己,怎的也不来绣阁看看朝云,朝云每回听说你们离开,都要躲在床上哭几回,咽咽……”
这是真正的韦朝云做的事,并没有夸张,琬琰未说话,那眼泪扑簌簌地滑落下来。
舒二夫人当即道:“一年一百二十两银子?老夫人,自我家三妹仙逝,哪一年我们不是送了三千六百两的真金白银到府人,这节礼、年礼可还未算。”
琬琰凝了一下,“可继母说舒家清贵,一百二十两银子也好意思拿出手,送到我阁楼时确实只这么多。”
舒大夫人冷笑两声,“谭氏,这十来年的亏空是怎么回事?”
喜欢快穿之炮灰归来()快穿之炮灰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