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缊知看祝君然笑,心里腾烧起怒火,他说:“你别太得寸进尺,你真不会以为你这样身份的洲远还能把你娶进门不成?!”
祝君然听到这话更觉讽刺,成不成吴缊知难道不是最清楚吗。
“我以不以为当然不重要,重要的是洲远怎么想,他会不会这样做我以为你知道呢。”祝君然丝毫不掩嘲讽,对吴缊知这种中山狼,他连装都是在浪费精力。
吴缊知当然知道晏洲远做的出来这种事,因此才大为光火,“你别太得意了!”吴缊知狠狠瞪了祝君然一眼。
祝君然讽笑道:“吴老板要是没什么事就请回吧,我这儿庙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拜您所赐,我这儿的烂摊子还得收拾,不奉陪了。”说完祝君然就要起身。
吴缊知微眯起眼,像蛇一样露出冰冷的目光乜向他。
“你知道什么?你是不是在洲远面前乱说什么了?洲远到底去了哪儿?!!”吴缊知最后一句气怒的咆哮几乎已经压制不住了。
其实这也是祝君然担心的问题,他原先还真的以为晏洲远是忙工作去了,可是连吴缊知都不知道,祝君然想起晏洲远那天晚上问他的话,他十之八|九去查那件事了!
可是这上哪儿查?
证人即便有,也都是吴缊知的人,唯一一个王老板还远在西部地区,洲远还能上哪儿去?!
吴缊知一瞬不错的看着祝君然,看着他眼神中细微的变化,猛然起身逼近他质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祝君然一听到吴缊知的声音就反射性厌恶,他压下心里对晏洲远的担心和对眼前人的讨厌,勉强道:“我不知道!”
“你说谎!!”吴缊知不甘心,双手陡地抓住祝君然胳膊,“快点说!!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祝君然肩膀被抓的生痛,但他还是咬死了说不知道,吴缊知几乎气的想揍他!
祝君然在吴缊知观察他的时候也同样在观察吴缊知,他现在十分确信自己的猜测,吴缊知这个人的占有欲简直太可怕了!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洲远到底去了哪里?!”吴缊知眼神发狠,两人动静闹的有点大,关誉京频频往这边看,看着像要过来了。
祝君然不想再给他添麻烦,这次戏台事故已经让关誉京忙的连轴转了,没理由他的私事还给关誉京添麻烦。
祝君然甩开吴缊知钳制他肩膀的双手,用同样尖锐凌厉的语气道:“你以为我会告诉你让你再有机会去伤害洲远吗?这一次你休想再动他!如果你再抢他的生意,我不介意鱼死网破也要让洲远知道你这个好朋友都背着他做了些什么好事!我绝不可能告诉你洲远在忙什么工作项目!你死了这条心吧!!”
祝君然说完一把推开惊愕中的吴缊知离开,关誉京看到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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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君然松了口气,他这么说一来为警告吴缊知,二来则是让吴缊知以为洲远是在做什么大项目,于情于理这都是个不错的理由。
吴缊知这人过于自信,与其让他说倒不如他自己猜的答案更容易相信。
而且,祝君然也没心思管吴缊知怎么想了,他不知道晏洲远跑哪里去了,会不会有什么危险,万一被吴缊知察觉了,那——
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事情也确实如祝君然猜测的那样,吴缊知第一反应就是觉得洲远肯定是去做什么大项目去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就因为他在对面观看战利品时不小心被晏洲远看到,就由此怀疑他。
毕竟当时他处理的很好,不可能再有人把这件事泄露出去,而洲远又很快出国了,过了这么长时间,什么证据都不会留下,他自然是没有后顾之忧的。
吴缊知想和晏洲远合作也是想分一杯羹,他原以为晏洲远经历晏家破产后必然垮台,从此需要他的扶持,谁知道晏洲远出一趟国,这么快就东山再起了!
而且这方兴未艾的架势比他还迅猛,他不甘心就这样轻易被晏洲远超越,就好像从前被晏洲远压制的噩梦又回来了,他怎么可以忍受?!!
所以,他要成为和晏洲远合作的第一大商!他至多可以接受让晏洲远和他并驾齐驱!他不能容忍晏洲远轻飘飘的超过他!好像他真的什么都不如晏洲远!
绝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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