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潮汐微微勾了勾唇,戏谑,“也不算太没良心。”
“。。。。。。”
这评价让楚鸣乔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对。
见江潮汐没有回答她刚才那个问题的意思,她只得作罢,沉默地往嘴里扒拉着饭菜。
空间里寂静得只剩下筷子触碰碗沿的声音。
良久,江潮汐才开口:“明天跟江鸿渊交接完酒店的事,我会回老宅一趟,至于做什么,怎么做,我有我的安排,你都不用管。”
这算是回答她刚才的问题吗?
楚鸣乔多少有点受宠若惊。
听到他提回老宅,楚鸣乔马上想起来,江之远说让他回去跪祠堂、受家法。
跪祠堂她知道,从影视剧里面看过。
可受家法,好像并没有统一的模式。
不过,既然能够称得上家法,就应该是很严苛的体罚吧。
她莫名地想起了江辙对自己的折磨,不由地心生恐惧,不安地吞了一下口水,轻声问:
“江家的家法,是个什么样子?”
“把人吊起来,用鞭子抽得皮开肉绽。”
江潮汐说得云淡风轻,可脑子里却不自觉地浮现那个血腥的画面,以及单薄纤弱的受刑人一声声凄厉的哀号。
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生疼。
楚鸣乔没见过那种画面,可单单想象了一下,就觉得周身泛寒,“明天,非去不可吗?”
她自己也意识到这个问题很傻,可还是控制不住地问了出来。
江潮汐抬眼轻飘飘地看向她,“不想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