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被掌风拍在了地上,五脏六腑受到挤压,各自呕出一口血来,喘着粗气,见那巨大手掌已经烟消云散,不由得露出了劫后余生的微笑。
蒋华浓甚至还有心情调戏情花,“嘿,等我们调养好了,去客栈开个房吧。”
情花正捂着胸口用内力顺气,闻言,登时没好气地觑他一眼,“合欢情意功没有疗伤的作用,等我回去,要闭关歇息一阵,你去找其他的情妹妹吧。或者,我介绍同门师兄弟姐妹给你。”
“我喜欢大姐姐,不要男的,谢谢。”
“你的格局可以打开一些。”情花白了他一眼,转头去看另一边,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阿二。
他们这两个武林中人尚且如此,那个没武功的孩子的情况只会更糟。
江湖上的生死搏斗,可不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即便是被人连累的也一样。
情花惨白着脸,“我们这回可是欠了那个孩子好大一个人情。”
蒋华浓也是一脸苦笑,“不还回去,我的剑道怕是也就到此为止了。”
奴隶长飞奔至阿二身侧,小心翼翼地把他扶到自己怀中,给他把脉,用内力调息阿二紊乱的五脏六腑。
然而阿二内伤之重,难以逆转。而今之计,势必要去找神医谷的人来为其救治。
阿二看见自己主人如此担忧,就想抬起手,抚平他皱起的眉头,或是开口说几句,表面难听,实则是宽慰的话。
然而一开口,他就啊呜啊呜地往外呕血。
奴隶长用天意点穴手,点中他的睡穴,“什么都不必说了阿二,我去找神医谷的人来为你救治,我清楚落到这个局面的罪魁祸首是谁,我绝不会忘记的。”
蒋华浓和情花相互扶着,走近奴隶长和阿二。听到这话,他们面面相觑,只以为仍是躲不过这个死局。
不料奴隶长转头将目光移向了一个笼子。那是大天翼掌落下时,唯一拍碎的一个笼子,笼子里面已经人去楼空。
小舞趴在笼子底部的板车下面,身子颤抖。她昂起头,与奴隶长对视着。眼里跳跃着仇恨的火焰,火光深处,还有深不见底的恐惧。
可恶,凭什么其他奴隶还能在笼子里站起来,她就非要趴在地上,才能留一条命!
蒋华浓见情花和奴隶长看着那个小姑娘,都一脸吃了屎的表情,实在不解。那丫头又不会武功,拾掇拾掇或许好像还不错看,有必要这么如临大敌吗?
他觉得当前的情况,还是赶紧把自己的命保住重要。
他松开扶着情花的手,让她自己站好,就蹲下来与奴隶长处在同个水平面。
“哥,我能叫你一声哥吗?我认识一神医谷的哥们,你今天放我和这个合欢宫的妹妹一条生路,我只要一调息休养好,就立马动身去请他来,给这个小弟弟救治。”
蒋华浓见奴隶长不相信,当即就双膝下跪,指天发誓,“我,剑疾宗第十七代弟子蒋华浓,对天立誓,若我所言有一句虚假,就五雷轰顶,亲缘情缘尽断,肠穿肚烂,不得好死!”
奴隶长微微点头,目光越过他,看向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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