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后面他和她的聊天记录也开始变得不堪入目起来。
童妤:【知韫哥哥,你今天也太用力了,弄得我那里都流血了,你看看!】
童妤:【知韫哥哥,我今天新学了一种姿势,晚上要不要和我试一试?】
程知韫:【下次再敢穿这么暴露的衣服给别的男人看,我让你下不了床。】
程知韫:【排卵期?那我今晚不戴,好不好?】
露骨的话语让她心中一痛,她再也看不下去。
将一切复原后,她匆匆上了楼,强行逼着自己入睡。
只要睡着,就什么都不用再想了。
可一闭上眼,眼泪还是不可自控的流了下来。
爱一个人太痛了,断情绝爱,方得自在。
第二天,夏归笙很晚才起来。
身侧并没有程知韫的身影,她洗漱完后,才假模假样的拄起盲杖朝餐厅走去。
才刚下楼,就程知韫和童妤都已经坐在了餐桌旁边,
程知韫见她下楼,连忙快步起身,动作温柔的将她扶到座位上。
“笙笙,你起来了怎么也不叫我,一个人走过来磕着碰着怎么办?”
说完,他又殷勤的将面前刚刚做好的早餐放在她的面前。
她沉默不语,刚要开口,身侧便传来了童妤的声音,“好香啊,我还从来没有知韫哥哥做的早餐呢,我也想尝尝,知韫哥哥可以帮我也做一份吗?”
他毫不留情的拒绝,“不行,我只能做给笙笙。”
说完,他又将一个丝绒礼盒推到夏归笙的面前,嘴角重新漾起笑容,“笙笙,昨天忘记把纪念日礼物给你了,是一条项链,很配你,我帮你戴上好不好。”
话语和表情都足够深情,可偏偏夏归笙的视线下滑落在他的脖颈,
那里吻痕斑驳,丝毫未曾遮掩,她都不敢想,昨晚他和童妤到底有多激烈,才会留下这么深的痕迹。
就在她心痛之际,程知韫已经打开盒子将其中的蓝钻项链取了出来为她戴上,冰凉的触感传来,她低头,却又看见了他空荡荡的手腕。
那里原本该有一串佛珠,是七年前他受伤昏迷不醒,她听说京市有一座庙很是灵验后,一步一跪,为他求来的佛珠。
他醒来后感动不已,日日待在身上从未取下过。
可现在,它不见了。
她抬手摸索的攀上他的手臂,最后停留在他的手腕,“你的佛珠呢?”
程知韫动作一僵,好半会才道:“戴久了珠子有些磨损,我就送去修复了,过几天就会送回来。”
夏归笙没有再问,一旁的童妤嘴角却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来。
她忽然站起身,迈步离开,下一秒,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