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沉默了,他好狂啊,怎么办,她有点儿喜欢了,但是她还得唬唬他。
你打不过的。
计盛笑了,笑的很随意:不试试怎么知道?
白水没见过这么脸皮厚的,她要赶人了:你快走吧。把她弄烦了,她可真要把人宰了。
计盛见她是真急了,身子倏地往她面前近了一步,躬腰,他那张以极快速度,呈放大倍的俊脸,就出现了她的眼睛里。
两个人的脸挨的太近了,两人又四目相对,通过对方的眼底又都能看到对方。
但两人却都表现的很自然又熟练。
白水再一次媚笑,你干嘛?
她好像在撒娇?
计盛很正经的审视着她,审视着她那整张脸。
他忽然说:你要把我记心里,我这张脸,你要牢牢记在脑子里。他说着还伸了手捏捏白水的下巴。
他手捏完就放下了。
白水说:现在你也得了便宜了,可以走了吗?
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他脸又向前凑,忽然一下,他唇贴到她唇上了。
白水压根儿就没反应过来,在反应过来时,计盛脸已经退远,身子也已经站直了。
她要炸了。
滚。白水抑制着胸腔里的怒气,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来。
当即他脸上露出得逞似的微笑,然后应了一字好扭头就真走了。
白水还在压制着怒气,她眼睛看着计盛人走后,门帘还在轻微晃动的影子后,低骂了一句。
她活了24年了头一次被一个小男孩儿吃了豆腐,你说她能不生气吗?
那人都是有报复心理,跟记仇的。
白水可就记住他了,下一次再见,白水指不定换个方式换个法子对待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