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知自家老爹很大程度上处于安全的位置后,便放心了许多,心中的大石头就落下了。
其实对于云都的消息,她当然是有些关心的。
但是更多关心的对象是李古琴他们。其余的人她并不在乎。
只要不是云玉祥或者云悠离做皇帝,谁做皇帝都没关系。
军营里,已经恢复了每日的训练。
那些伤势不重的士兵,每日都由费文带着训练着,看着叫苦连天,实则精气十足,每日都在痛并快乐着。
他们都想要提高自己的能力,在战场上多争取一分活着的资本,因此费文教他们的,没有一人放弃,都是照着做了下来。
元善嘉最终还是没有,将萧弋也是他国奸细的事实告知众人。
不是同情萧弋,而是让这些老百姓和士兵伤心。
萧弋毕竟与他们相处了那么多年,而且按照平时那些老百姓的言语,他们对于萧弋都是十分佩服的。
若是知道他是一个叛徒,定然会十分伤心。
对于萧弋的妻儿那里,元善嘉也已经想到了对策。
因为元天应该没有出什么大事,所以她决定不告诉他们事实的真相。
她已经决定了,要让人收养萧弋的儿子,帮助他成为云国的战将,告诉他他的爹是被东国的人害死的。
其实这也不算是假话,因为真正算下来,萧弋的确算是东国害死的。
元善嘉去看伤兵,冉竹走在前面带路,对于路十分地熟悉。
“冉公子,你来了。”还没有到伤兵营,便有许多人不断地跟冉竹打招呼。
冉竹淡淡地点头算是回应。
元善嘉感觉有些惊奇,他们对冉竹的目光都充满了感激,而且这种感激是发自真心实意的。
“冉竹,你这几天做了什么?”元善嘉好奇地问。
她这几天忙着整理萧弋的东西,企图在里面发现一些线索。
而冉竹每日早出晚归的,她一天根本就看不到几回人。
“没什么。”冉竹淡淡地摇头。
旁边有人听了元善嘉的话,“冉公子太谦虚了。他这几天救了好些人呢。我们有一个兄弟身上的伤口发炎,一直不见好,高烧反复发作,冉公子几服药要去,他就大好了。”
“对啊对啊,而且还有白娃子的腿,军医都说以后只能瘸了。但是冉公子在他的脚伤扭了几下,现在都可以下地了。”
一下子,就像是干柴进了烈火,众人将冉竹做的伟事一一道来。
……
“想不到我们家冉竹还做了这么多好事!看来我回去后要好好嘉奖!”元善嘉戏谑道。
冉竹淡淡地看了一眼元善嘉,元善嘉有种被噎到的感觉。
“您就是常公子吧?听说就是您带的粮食过来?而且冉公子也是您的属下?”惊喜的声音给元善嘉解了围。
元善嘉心里呼了一口气,真是太感谢这位仁兄了。
“对呀,我就是。”
“真的是您!真是太感谢您了!听说火油罐也是您制作的?梵丹国的大军都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