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敬斯跟渠与宋是自小就认识的好兄弟,温敬斯若是会给朋友的重要性排序,那渠与宋肯定在她之上。
所以,结果会如何,显而易见。
柳窈沉默了几分钟,在大脑里迅速计算出了利弊。
她是一个善于适应现状、接受现实的人:“期限呢?”
渠与宋明知故问:“什么期限?”
柳窈:“你要我跟你去北城,待在身边,总有个时限吧,签劳务合同都有时限。”
渠与宋讽刺她:“怎么,你还想和我签劳务合同?是不是睡你还得论次开工资?”
柳窈抿了抿嘴唇。
她早就知道渠与宋嘴巴不饶人,攻击性很强。
但他之前没有攻击过她,大都是说一些甜言蜜语,虽然不走心,但起码是好听的。
“我的意思是,你总要订婚或者结婚的,”
柳窈镇定地说,“不定时限也没关系,签个合同走公证,等你订婚或者结婚的时候合同自动作废。”
渠与宋原本还没想起结婚的事儿,柳窈这一说,倒是提醒了他。
渠与宋眯起眼睛打量着她冷静自若的表情,心头的火又往上冲了冲:“你很想我赶紧跟别人结婚?”
柳窈:“这和我想不想没有关系,我怎么想也不会左右这件事情的发生。”
他马上就三十岁了,他父母早就在为他的终身大事着急,就算再开明也等不了几年了。
又不是她说不想他结就能不结的,问这种问题真没意义。
“你的户口本在手上么?”
渠与宋忽然话锋一转。
这话题跨度大到柳窈都没跟上,她木了几秒:“什么户口本?”
渠与宋:“你不是想我赶紧结婚么,把你户口本找出来。”
柳窈还是很懵,她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渠与宋抱到了腿上。
渠与宋紧紧地缠着她的腰,埋头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特别用力,恶狠狠的,像是在惩罚她。
“既然你这么不爱跟我在一起,那我偏不让你如愿,想让我结婚是么,那就你亲自来嫁给我。”
“……你疯了吧,渠与宋。”
柳窈已经顾不上去管脖子上的疼痛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虽然结婚需要冲动,但冲动和草率不是一个概念,闪婚这种剧情更不可能在他身上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