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敬斯:“……”
“有没有可能,他是不敢说?”
祝璞玉反问。
黎蕤震惊:“违法犯罪他都敢,这有什么不敢的?”
“不一样。”
祝璞玉摇摇头,“或许在他的价值判断里,被你拒绝是比违法犯罪还严重的事情,所以他宁愿你不知道,再用这种方式得到你。”
“啊?”
黎蕤的表情更加一言难尽了,她不敢相信这话是祝璞玉说出来的:“你是在替宋南径说话么?”
“当然不是。”
祝璞玉否认,她可没那么大方:“我只是在试图剖析精神病的内心活动。”
黎蕤:“……”
祝璞玉:“他之前是个病人,不能用正常人的逻辑想他做的事儿。”
黎蕤又举一反三上了:“那就是说……他精神不正常的时候才会喜欢,现在正常了所以就去找别人了……”
祝璞玉哽了几秒,再次和温敬斯对视。
最后,她问黎蕤:“你刚才和敬斯说什么?”
黎蕤:“我问他宋南径为什么不早说……”
“前面那句。”
祝璞玉提醒。
黎蕤:“我脑子本来就不好——”
祝璞玉点头,“确实。”
这回轮到黎蕤:“……”
她哽了半天,难得地没有反驳,而是虚心求教:“这个要怎么改?”
“不用。”
这回回答她的是温敬斯,他似笑非笑地说,“做你想做的就行了,他说什么难听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
黎蕤:“……我要一直忍着啊?”
她之前在宋南径面前嚣张惯了,他如果说得太过分,她就想打他,都成条件反射了。
祝璞玉:“你也可以扇他试试,说不定就把他扇爽了。”
黎蕤马上就听出来祝璞玉在反讽了,瘪嘴,“我脾气不好,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