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想安慰还是想看热闹比惨,宋南径心里头门儿清,看破不说破。
不过,当渠与宋找他比惨的时候,他也下意识地和渠与宋比惨了。
论惨,那还是渠与宋最惨,至少他还能跟黎蕤亲密接触,渠与宋么……
人的幸福都是比出来的。
念及此,宋南径脸上顿时露出了灿烂的笑。
他这表情转换的速度,将渠与宋吓了一跳。
渠与宋不动声色地同他拉开了些距离,“你不会是又犯病了吧?”
宋南径摇头,坐到了沙发上头,开了一瓶水。
渠与宋选择在另外一张沙发上坐下,也开了一瓶水喝了两口。
然后,问宋南径:“昨天晚上你在黎蕤那里?”
宋南径:“嗯哼。”
渠与宋正组织语言,想要问昨晚发生了什么,就看到宋南径解开了两颗毛衣的扣子,胸口明晃晃的几道抓痕露了出来。
渠与宋又不是没经验的人,看一眼他就知道这玩意儿怎么来的了。
渠与宋嫌弃地瞥宋南径一眼:“我说哥们儿,能别这么骚么?”
宋南径:“羡慕就直说。”
渠与宋:“这有什么好羡慕的?上个床而已,你还炫耀上了,黎蕤有说跟你复婚么?”
别说,渠与宋的问题还怪戳肺管子的。
宋南径的目光微沉,好在并没有被他牵着鼻子走。
他迅速反击:“你现在连这种待遇都享受不到。”
渠与宋:“我的事情就用不着你操心了,我一出手,机会多的是,你还是想想怎么让黎蕤同意跟你复婚吧。”
他毫不留情地跟宋南径互相伤害,“我还能威胁她,你只能舔。”
宋南径又被戳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有些裂开。
再想想黎蕤方才发来的消息,他破防了。
“滚。”
宋南径对渠与宋下逐客令。
“哟哟哟,恼羞成怒了。”
渠与宋把脑袋探过去,“让我来猜猜,你是被用完就扔了呗?”
宋南径:“……”
渠与宋:“不说话一律按默认处理。”
宋南径:“你烦不烦?耳膜被你吵破了。”
“嘁。”
渠与宋翻白眼,“还想安慰你几句,不识好歹的东西。”
宋南径:“我又不脆弱,何况那算什么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