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这丫头……没完了?!
靳月委实不知道,原来男人的皮肤光滑起来,也是这样吹弹可破,就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摸起来滑滑的,很是舒服,只是不知为何,摸着摸着,自个的嗓子里竟有些莫名的发干,好似痒痒的,不太舒服。
马车停下来的时候,傅九卿睁开眼,牵着她下了马车。
“你的眼睛为何红了?”
靳月跟在他身边,极是诧异的瞧见他眼底的血丝。
方才上车的时候,还不是这样,为何睡了一觉,反而眼睛都红了呢?
冷风忽然倒灌进衣服领子里,靳月蓦地颤了颤身子。
握着她的手,似乎正在收紧,勒得她的指骨都有些微微的疼。
软了声音,她眨着眼睛瞧他,“轻点,疼!”
傅九卿仲怔,下意识的松了些许。
回到上宜院,傅九卿才松了手。
这人就是这样,每次都拽着她的手回来,好似一松手,她就会跑了似的。
靳月觉得,他怕是养成了习惯?!
“郡主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你是担心我在外头晃悠,会变成燕王府的目标?”
靳月坐在他对面,二人临窗坐着。
霜枝赶紧奉茶,俄而快速退出房间。
“我保证,没有瞎晃悠。”
靳月举着花生发誓,“不过,那个人又出现了。”
傅九卿端着杯盏的手显然滞了一下,但面上依旧无波无澜。
“王家的事情,你肯定知道了,是咱们傅家的生意对手。”
靳月剥着花生,指尖熟练的捻开花生皮,“在王老爷的尸体附近,我瞧见了一片花瓣,好像又是蔷薇花,对了对了,还有动物爪子的痕迹。”
“我知道了!”
他淡淡的回声。
靳月愣了愣,一句知道了,就没事了?
“你有没有什么线索?”
她嚼着花生,神情专注的盯着他,“王老爷死了,最后可能获利的就是咱们傅家,此事怕是……”
怕是冲着傅家来的。
这话,她没敢说明白,毕竟也没有确凿的证据。
“王家的事情,我会处理,你只管做你想做的便是。”
傅九卿放下手中杯盏,抬眸看她是,眼神带了几分异样,“最近这段时间,离傅云杰远点。”
靳月喝口水,“我压根没想靠近他,今儿是恰好遇见罢了!”
“他惹上了麻烦而不自知,你莫沾染。”
说着,他起身往外走。
“傅九卿!”
靳月忽的站起来。
脚步微滞,他站在门口光亮处,侧过脸瞧她,“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