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某人心中一阵激动,看着蒋成文的背影,确实有点儿霸道总裁的味道了。
跟着蒋成文走出正厅,在他的示意下,宁不二跟着他走到了另外一条廊道边。
一路上很多人和蒋成文打着招呼,双方寒暄着,将宁不二当成了个透明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蒋成文故意安排的,之前跟着俞若若,好歹还有人微笑点头示意,但是跟着蒋成文,这些个打招呼的好似没看见宁不二一般,完全无视了他的存在。
宁不二摩挲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不应该啊,这么低级展示人脉的做法,有失他霸道总裁的身份啊,他不是应该把自己带到个安静的地方,然后从他没有一丝褶皱的口袋里掏出支黄金打造的钢笔,然后撕下一张空白支票,冰冷地甩在自己脸上。
然后很是霸道地说:“要多少钱自己填,离开我的未婚妻!”
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呢?
宁不二正脑补着,就跟着蒋成文到了一个花园边。
花园很大,铺满青草和花卉,一群不大的小孩子正扯着几个纸鸢,在草地上打闹着,几个稍长一点的孩子正扯着线头,想要放飞手里的纸鸢,奈何现在没有风,尝试了几次也没能飞起来。
两人停在花园边,谁也没开口说话。
宁不二正郁闷着,蒋成文开口了。
“宁先生父母是做什么的?”
宁不二仰着头想了想,然后很自豪地回答道:“都是教书育人的园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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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成文被宁不二这不按常理出牌的回答噎住了,本来古井不波的表情终于起了涟漪,嘴角微微抽搐着,有点儿接不上宁不二的话。
看着他的反应,宁不二暗自鄙夷,难怪俞若若不喜欢,动不动就想以家境压人,还板着个臭脸脸,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模样,这搁谁身上谁受得了?
本来宁不二想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也不想和他起什么冲突,但现实却是,自己在和俞若若走近的时候,这位主已经盯上了自己。
宁某人不想惹事,但也不怕事,黄四郎还知道请客、斩首、收下当狗呢,总的一句话,宁某人不想热脸贴冷屁股。
最终,蒋成文实在找不到该怎么接话,只好深深看了眼宁不二,然后不再言语。
就这?
宁不二很是失望,怎么感觉这货还不如俞恒林那个二世祖呢。
相对的,宁不二在鄙夷的时候,蒋成文心里也是十分郁闷,他觉得宁不二克他,在面对宁不二的时候,总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宁先生来参加诗词大赛,想必是有才华的,不知道以往有没有什么佳作?”蒋成文生硬地问着。
“说实话,我真不懂诗词歌赋。”宁不二摊了摊手,如实的说道。
听到这话,蒋成文深邃的眼神里,没来由的一亮,还不等自觉找到宁不二的弱点而欣喜的时候,宁不二接下来的话,又像把刀子一样扎进他的肺管子里。
“但是没办法啊,俞姐央着要我必须参加,所以我就来了。”
蒋成文听到这话,心底涌起一股怒火,想到两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情骂俏的模样,连带着对俞若若也升起了一丝怨恨。
“宁先生难道不知道,靠些上不得台面的肮脏手段得来的东西,终有一天也会弃你而去吗?”
“咦,蒋先生你可别瞎说,我宁家祖上三代都是良民,向来是遵纪守法,一直争做新时代的文明家庭,可从来没干过什么违纪犯法的事……”
蒋成文呆若木鸡,而后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自己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蒋成文气急。
“哦?那蒋先生的意思是?”宁不二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蒋成文瞪着宁不二,哪还有一开始时的平和沉稳,眼神凶狠地说道:“难道你不觉得以你的家世,根本不配接近若若吗?若若把你当成朋友,但你得有自知之明,阶层间的鸿沟,远比你想象的更加残酷……”
宁不二笑了,这才对嘛,明明眼神凶戾的巴不得弄死自己,还非要表面上装着犊子,早这样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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