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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被岁月蹉跎的,更何况是那么水深火热的日子。
能活着就已经是奇迹了。
“可是你们村里的人不是都姓莫吗?她为什么姓黄?”
小悠明明记得那天他本着套点儿有用的信息,拉着村长聊了不少东西。
村长说过,他们这个村子里就一个姓,连狗都得跟着姓莫。
“是啊,黄英也姓莫,以前叫莫英,但是她后来给自己改了这个名字。”
“你懂不懂礼貌?她怎么说也是你伯母、婶子,有你这么直呼其名的吗?”
对这个破村子丝毫没有好印象,不尊重女性,还不尊重长辈,张口闭口地直呼长辈的名字,半点儿尊重都没有。
泰哥的声音跟打雷似的,压迫感十足。
阿旭慌忙摆手解释。
“不是,是黄英让我这么叫的,她很喜欢这个名字。每次这么叫她,她都很高兴。”
江又年和谢南州陷在整理信息的沉思中。
湖娘是大学生,但是这个村里没有大学生。
所以湖娘是外来人。
那湖娘为什么来这里?
又为什么要困住村民?
大学课本?供奉?
艹字头?黄?莫?
湖娘姓黄?那莫英为什么也要改姓黄?
地窖里的床?脚拷?
住在地窖里的人是谁?
这些词条在江又年的脑子里漂浮着,不停地旋转。
忽然间江又年脑中闪过一丝灵光。
身旁紧接着传来谢南州的声音。
“江又年,你说什么人的书本才值得供奉呢?”
二人眼中有什么东西在无声地同频,确认。
继而相视一笑,江又年觉得谢南州真是一个天赐的搭档。
真的太懂他了,甚至比他自己还懂。
关键时候还总是能给他一点儿启示。
二人异口同声地说出那个答案。
“老师。”
师者,传道授业解惑者也。
尊师重道,在这个资源匮乏的小村子里绝对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