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州放下手里的水杯,忽然间觉得这个家里多了个人热闹了不少,“你怎么了?”
想起方才的那一眼,江又年觉得自己的胃口都没了。
一只手把嘴里的面包拿下来,一边绘声绘色地跟谢南州形容刚才的事情。
“刚才我跟楼下一个奇怪的人对视了一眼,那种感觉,很难形容,但是很不舒服。”
谢南州大概知道江又年说的是谁了。
“那个人,你最好是离他远一点。”
“你认识他?”
听谢南州的口气,应该是知道自己在说谁。
江又年盯着谢南州不眨眼,等着他继续说。
“那个人,不求生。”
这话说得奇怪,既然不求生。
那应该随便就能找个机会在怨境中死去,然后投胎不是吗?
何苦在这里待着?
而且听谢南州的口气,他认识这个人也有些日子了。
看样子是个狠角色。
既然不求生,那不停地在怨境里冒险又是为了什么呢?
“他也不求死。”
谢南州把江又年没吃完的东西收拾干净。
继而补充道。
这么一说,江又年就更迷糊了。
他不求生,也不求死。
那求什么呢?!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哗哗的水声响起,谢南州把碗碟依次放进水槽清洗。
没有急着给江又年答案,谢南州反而说起了其他的事情。
“你猜,那个人的功业值有多少?”
嗯?
怎么又扯到这件事上了。
江又年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谢南州又扯到了这件事。
但是吧,看那个人那么厉害的样子,肯定是很有经验的那种人。
肯定已经快接近100了。
“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