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脸上的胎记太大。估计打掉之后也要留点疤。
要不然这小姑娘多漂亮啊。人也文文静静的。身材也不错,就可惜毁在了那张脸上。”
女技师还告诉我们。
“听说她当初在南方的厂子里上班儿。也是总受欺负。只有她老公一个人为她出头。
后来,何梦家里好像欠了点儿钱。是那个董军替她家还的债。何梦也就被娘家人逼着,嫁给了这个董军。
我倒是见过董军一次,50多岁的年纪。一直是个老光棍儿,一辈子没结过婚。
那老头儿个头儿不高,人长得不算丑吧!就是太老点。
但是他对何梦好像还不错。经常来洗浴中心给何梦送饭。对我们这些小姐妹儿也是点头哈腰的。总是说好话,让我们帮忙照顾一下何梦。”
钱金龙听到女技师的话,也开口对我说道。
“董军那个人我接触过几次。
他是开铲车的嘛!就在东边儿那个大桥的工地干活。
他开铲车技术还算不错。每个月赚八九千。人挺踏实的,不抽烟,不喝酒,不嫖娼。
大家都管他叫老董。说他这人贼实在,挺可交的。”
听到钱金龙和面前的女技师的话。
我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一些。
何梦命确实苦,温温柔柔的女孩子。只是毁在了一张脸皮上。
虽说她老公年纪大一些,估计也不能生育了。但只要那男人踏踏实实的对何梦好,日子好像也能凑合过下去。
钱金龙拔完罐儿,女技师准备离开。
我开口问那个女技师。
“想要给你们打小费,应该怎么打呀?”
女技师道。
“一会儿下楼结账时,跟前台说一声就行。”
闻言,我轻声道了一句谢,便让女技师离开。
我和钱金龙又在包房躺了一会儿,喝了壶茶。
等彻底休息好后,我们两个人去换衣间,换上了新买的衣服,然后去前台结账。
付钱的时候,我特意交代。给何梦5000块钱小费。
此刻,前台的那个女收银员,看着我的眼神就像看傻逼。
离开洗浴中心后,刚刚走到大门口。
就在这时,我接到了袁琥珀的电话。
“喂,林涛,你在哪儿呢?我朋友出事儿了。你现在有时间吗?能不能过来一趟?”
“什么朋友啊?”我挑眉发问。
袁琥珀在电话里头着急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