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欧阳姃琰也享受这种亲密的感觉,沈云中那宽阔而厚实的胸膛给了她太多的安全感。
二十多岁,应该是一个女人生命中最好的年纪,少了一份青涩,多了一份优雅;少了一份稚嫩,多了一份雍容;少了一份羞怯,多了一份妩媚。
但是正是这美好的年纪,她却要一个人在异国他乡度过。
在倭国这么多年,欧阳姃琰有时候也会觉得累,觉得苦,可是都是一个人在苦苦咬牙坚持,但是组织的纪律无比地严格,一旦进入估计这辈子也别想脱离了,再说了,她的血海深仇是组织帮忙报的,投桃报李,她没有理由背叛组织。
所以,不论多苦,不管多累,欧阳姃琰都一个劲地说服自己要坚持下去。
事实上,欧阳姃琰一点都不喜欢自己这份工作,一个人在异国他乡,孤苦聆听,连一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那种孤苦和寂寞是常人无法体会的。
现在她凭着自己的能力成了冈田公司事实上的继承人,别人只看到了她身上的光环,她的美丽,她的优雅,乃至她掌握的巨额的财富,可是谁能看到她的苦累和疲惫?
现在,伏在这个怀抱里,欧阳姃琰第一次产生了要休息的感觉,女人再坚强,也需要一个男人支撑起另外半边天空。
正在胡思乱想,忽然,欧阳姃琰感觉到自己和沈云中之间好像多了一件什么物件一样,长长的,硬硬的,到底是什么?
“啊——”
欧阳姃琰终于想到那是什么了,刚才在舞会上这个东西不是抵在自己下。身半天了吗?
可是不知道怎么地,欧阳姃琰心里却没有多少恼意了,至少没有羞涩多,这个臭家伙,刚刚泄掉,这么快就起来了,真是太……
“坏人,你怎么能这样啊?”
欧阳姃琰不无羞涩地娇嗔着。
沈云中自然知道自己的状况,可是没有办法,欧阳姃琰的身体对自己的吸引力太大了,让他不知不觉再次出现了男人正常的反应:“嘻嘻,姃琰你刚才不是说如果我赢了就对我言听计从么?”
说着,沈云中已经开始在欧阳姃琰身上动手动脚了,一只手从欧阳姃琰礼服的抹胸处伸了进去,瞬间捉住她那柔软而丰。满的伟大,使尽地揉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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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姃琰想起自己说过的那句话,顿时有点眼前发黑,自己当时肯定是撞猪上了,不然怎么会说出那么糊涂的话?
可能是愿赌服输的心思在作怪,也可能是心里对沈云中再也没有了排斥,面对沈云中有点无耻的侵犯,她却没有想到要挣扎,甚至还把自己的身体跟沈云中贴得更紧一些,希望能从这个男人哪里得到更多一点的慰藉,虽然不能真格地消魂,不过能做一点也是好的吧。
内心里,欧阳姃琰发现自己竟然一点都不介意被沈云中占便宜,或者说,隐隐还有些愿意,甚至还伸出了小手抚上了沈云中的下面,一下一下地套弄着。
沈云中发觉到了欧阳姃琰的举动,心里又是惊喜又是感激,身体下面的那份刺激和愉悦感就不用说了,不自觉地将欧阳姃琰抱得更紧一些,把头埋在她的秀发之间,闻嗅着那迷人的香气,不断地亲吻着。
欧阳姃琰那敏感的身体如何受得了这些强烈的刺激,可是她不能让自己发出声音,只能让嘴唇在沈云中身上到处吻着,压抑着自己的快感。
洗手间里几个叽叽喳喳的女人,有的在补妆,有的在洗手,甚至还有的在旁边的格子里方便,她们谁也不会想到其中的一个格子里竟然别有洞天,一对男女竟然在做一些亲密的事情。
沈云中听着旁边格子里传来的水声,不禁有些尴尬,欧阳姃琰见状,心里好笑,心思一动,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反手楼上了沈云中的脖子,红了脸,越发地不敢抬起头,小嘴贴着沈云中的耳朵,用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道:“沈云中,你想要吗?”
沈云中有点不会说话了,这种暧昧地点,暧昧的场景,加上暧昧的话语,让他从头酥到脚,可是沈云中很清楚地知道他们还有任务在身,小泉长空随时都可能发难,苦笑道:“美女,你饶了我吧,你的魅力太大了,在下恐怕抵抗不了呢!”
欧阳姃琰似乎很喜欢这种调戏人感觉,这让她有一种从来都没有过的刺激和快感,媚声道:“抵抗不了能怎么样?”
沈云中现在渐渐地感觉到欧阳姃琰身子的柔软和温暖,温香软玉已经不足以形容她的身子的美妙,道:“抵抗不了……或许会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欧阳姃琰继续调戏:“不好的事情是什么事情?”
沈云中道:“不好的事情就是男人对女人喜欢做的那些事情。”
欧阳姃琰仍然不肯罢休:“男人都喜欢对女人做什么事情?”
沈云中道:“比如……”
沈云中还没有说出来,只觉得两片柔软堵上了自己的嘴,欧阳姃琰含混不清的声音传进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这样?”
“吻?”
沈云中觉得自己的魂一下子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勾走了,一分柔软,三分湿软,五分甜美,七分幽香,十分浑然忘我,只是轻轻地唇齿相接已经让沈云中的机体停止了运转,忘记了呼吸,忘记了思考,忘记了心跳,仅剩的感觉都集中在唇上,除了消魂还是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