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懒得理你!
不行,有件事必须提醒他,“别压的那么用力,我那是颈动脉,压迫时间长了有危险。”
他听劝的松了些力道,但还是紧贴着跳动的血管。我实在瞧不懂他们这些人为什么会有这种毛病,一个个的特别爱贴我的颈动脉。
不仅张小哥这么干,小亦小时候受伤,他也喜欢这么做,其他几个孩子也喜欢这么做,有一次我救了受伤的暖暖后,意识不清的她也在我脖子上蹭。
这其中有个意外,别人就是蹭蹭贴贴,他是真咬呀,要不是当时我反应快,血管肯定被他咬开。
他当时也是伤重意识不清,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那么做,其实我小时候很怵他,所以那次的事我谁也没敢提,我也没问过五师兄为什么要咬我,而他清醒之后似乎完全不记得那件事。
想着以前的旧事,不知不觉瞌睡虫就来了,迷迷糊糊间我听到一个人在那里不停的嘀咕着什么。
“你在嘀咕什么?”
我半睡半醒间问出这句话,然后我就听到有人在我耳边用一种很古怪腔调说着很古老语言,还不清醒的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那人很听话,真的又再说了一遍,而这一遍比之前那一遍发音更准,就连几个极难的弹舌音都十分标准。
莫名的惊悚感让我瞬间清醒,而在这个瞬间,一道强光从侧面打来。就很莫名其妙,我被惊得一哆嗦。
脚步声跑远,手电光也剧烈摇晃着远去,被她一搅和,我心里那股莫名的害怕也散了个干净,我的心跳也恢复正常。
“跟你说这半句话的是男是女?”
“你在撒谎,你刚才的心跳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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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他推开,喘了两口气后才慢吞吞的说:“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你刚才有几个发音让我莫名觉得害怕。”
“那句话什么意思?”
“那只是半句话。”打死我都不会告诉你那是什么意思!
“那半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可真固执!
“它的大概意思是我想告诉你一件事。”至于什么事,那就想办法去找后半句吧。
张小哥不说话,我也不说话,我俩就这么安静的在地上坐着。
“那是个女人的声音,”张小哥先开了口,“她说话的时候似乎在笑,感觉很轻佻。”
女人,轻佻?我的第一反应是他想起了之前在门里面遇到的假张留白,于是我用她当时的声音腔调模仿了一遍。
“是这个声音吗?”
“不是。”
回答很干脆,确定不是那个假张留白。
然后我就想,会很古老的巫蛊族语言,又是女人,会不会是大陨石里面的那乙,于是我又用那乙的声音和腔调模仿一遍。
“是这个吗?”
“不是。”
回答还是很干脆,那就不是那乙。
就在我思考还有谁的声音可以用的时候,张小哥突然又用那种古怪的腔调说了一句巫蛊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