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冲起来,一掌甩向萧朗的脸:“萧朗,你下-流,卑鄙,无耻!!”
萧朗蹙了蹙眉,这个女人下手的力道还真大。
“我承认自己卑鄙,反正我不是好人。我警告你,你再敢动我的脸,我把你的手掌剁了。现在,睡觉!”用力把秦姒压在怀中,秦姒还在挣扎,他出声恐吓道:“你如果再动,我可不会再忍!”
他用自己坚硬的骄傲紧紧抵在她的柔软处,秦姒这才想起萧朗是个男人,而且意志力很薄弱,随便一个动作就能让他失控。
她不敢再动,心里却憋得慌。
为什么昨晚她没有一点印象?为什么她就这样把自己卖了?一亿的违约金,拿她这条命也不够还债。
“明天早上准时上班。以后我们一起上班,再一起下班,如果你无故旷工或迟到,一天扣你三分之一的薪水。”萧朗略显沙哑的声音响在她头顶,秦姒这回聪明地选择缄默。
她的一切,萧朗都为她设定好了,只有等两个月后才知萧朗会不会大发慈悲放她一马。
难道她就这样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吗?这样没有自我,没有自尊地做他的女人,继续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不是她要的。
正文 不安于室
秦姒疲倦地闭上眼,不再挣扎。
曾经她幻想过她和萧朗平淡而扑实的婚姻生活,以为自己努力,萧朗能看到她的好。她在努力扮演好妻子的角色,到头来这段婚姻还是一败涂地。
和萧朗走到今时今日,她感觉很累很累,累得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秦姒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萧朗听在耳中,更把怀中的女人圈紧。
绢她的这声叹息,比她的指责来得更犀利,直刺他的心脏,似在那里用钝刀刻下了什么,割得那么疼痛。
那疼痛到底是什么,他却不知道。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怀中的女人终于睡去,他才动了动僵硬的手,移开身体,看向蹙紧眉头的女人。
颊这样和他相偎在一起,她不快乐,他何尝不是如此?
他的吻落在她紧蹙的眉心,轻喃:“姒,就当是你前世欠我的,今世还债好了。”
他发现,自己真的不想放手,即便将她伤得体无完肤,只要留住她的人就好。
如果不是他将她诱入他设的陷阱,她今天不会想尽办法要离开他身边。
可若不是昨晚她濒临危险,他不会发现这个女人对他而言如此重要。
不论她是不是和方世邪有染,他都不会再想,毕竟那是他一手促成的结果。
他只管以后,无论如何要留住她的人。
而她的心……
她的心,属于他,她不能对其他男人动心,否则他会将对方杀了,永绝后患!
第二天,萧朗醒得早,他将秦姒拉下床,说是要和她一起上班。
秦姒不愿意,他索性抱着她进入浴室,将牙刷和毛巾准备好,甚至还要动手掀她的睡衣……
“你想做什么?”秦姒警惕地看着萧朗。
萧朗露出诡异的笑容:“你应该有尿意,我不介意帮你……”
“出去!!”秦姒脸色变得很难看,她动手将萧朗推出浴室,用冷水泼脸,才勉强把怒火压下。
很快她想通,暂时虚应萧朗也无不可。
她所有的一切都被他掌控在手上,现在的她很被动。现在只有伺机而动,等他放松警戒时,她把属于自己的自由和东西全部偷到手。
如果在西城萧朗一手遮天,那她就离开这座城市。
更何况,在西城除了花媚,几乎没有值得她留恋的人和事。
一路上,萧朗一直在找放题活络气氛,秦姒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意兴阑珊的样子,明显是在敷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