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该回去了。
温清濯声色淡淡,不辨喜怒。
回去。。。。。。?什么回去?
沈惊月不由恼怒起来,这人方才不是还说要伺候自己吃酒么,怎么这会儿倒是开始赶人了?
她睁开眼睛,努力想要看清眼前之人,却始终一片模糊。
不过他身上的香。。。倒是突然间好闻了许多。
沈惊月又闭上眼睛嗅了嗅,觉得这香似乎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让她心里喜欢,于是她撑直身子坐起来,探身向前,想要闻地再清楚一些。
温清濯仍然在原地站着一动不动,沈惊月倾身了会儿,觉得这个姿势实在脖酸,索性就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至温清濯身前,去挑他的下颔。
她对上温清濯的眼睛,看了片刻,才恍惚发觉自己那股莫名其妙的熟悉感从何而来。
像啊。。。真像。
她又歪着头看了会儿,忽然嗤笑一声。她果然是醉了,居然就连进了花楼,随便看个人都和那温三公子长得一模一样。
你是这的花魁?
沈惊月勾唇笑起来,眼神下移,看到他玉颈上凸起的喉结。
怎么不喝了?刚才不是说要伺候我的吗?
妻主醉了。温清濯声音有些发冷。
妻主?沈惊月一震,嘴中喃喃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
她该不是真的着了魔吧。
眼前的花魁与温清濯的脸彻底重合起来,忽然间,她浑身又汹涌地燥热起来,与之一起升腾起的,是她内心深处那压抑许久的恶意和欲望。
好啊,那你知道该怎么服侍妻主吗,小、花、魁?
她笑起来,手指下滑,抵住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在她耳边呵气如兰。
喝了假酒的月月在作死的边缘反复横跳
(本来准备周末多更一些,结果家里傻猫病了,一个周末都在心力憔悴中度过,实在对不起大家,真的很感谢各位天使一直投珠和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