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弘羊听到这话,脸色微微一变,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
他向前走了一步,双手抱在胸前,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安抚族老道:“族老,您的担忧我理解,可您只看到了表面。天子手中的新式装备和训练方法,确实有些威慑力,但咱们也并非毫无胜算。”
“您可别忘了,我曾任工部尚书,对各种武器的制造方法了如指掌。这些年,我暗中筹备,带来了一批精良的武器装备,足以与朝廷抗衡。”
金日磾也连忙附和,他站起身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道:“族老,桑公所言极是。我曾担任吏部尚书,对朝廷的各种组织架构和训练方法一清二楚。他们的优势,我们早已摸透,他们的弱点,我们也了如指掌。”
“不用几日,我便能训练出一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队伍来。”
族老听了他们的话,眼光微亮。
桑弘羊趁热打铁道:“族老,咱们豫州沛郡,地势复杂,山川河流交错,这便是我们天然的屏障。朝廷的军队远道而来,对这里的地形不熟悉,而我们的队伍却可以如鱼得水。”
金日磾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道:“再者说,朝廷虽然有新式装备,但他们的兵力分散在各地,要调集大军来对付我们,也需要时间。”
“而跟我们一同起事这些士族兄弟,个个都拥有丰富的资源和人脉,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就依二位大人所言!”
族老终于被两人说服,重重的点头。
而在接下来在交谈蛊惑中,桑弘羊声泪俱下地控诉着刘据朝廷的种种“恶行”,将自己的罪行和失败全部归咎于朝廷的不公和打压。
在他们的煽动和蛊惑下,一些原本就对朝廷心怀不满的士族,心中的怒火被彻底点燃。
他们纷纷表示愿意追随桑弘羊和金日磾,一同反抗刘据的朝廷。
很快,桑弘羊和金日磾便组建起了一支颇具规模的反抗势力,他们招兵买马,囤积粮草,准备与朝廷展开一场殊死搏斗。
为了向朝廷示威,展示他们所谓的“决心”,桑弘羊和金日磾做出了一个极其残忍的决定。
他们将目标锁定在了陈国王身上。
陈国王虽然在当地没有掌握太多的实权,但他的身份却极具象征意义。
一天深夜,桑弘羊和金日磾率领着一群手下,悄悄潜入了陈国王的府邸。
他们如饿狼一般,对陈国王及其家人展开了血腥的屠杀。
陈国王在睡梦中被惊醒,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便被杀害。
在这场血腥的屠杀中,陈国王的幼子侥幸逃过了一劫。
桑弘羊和金日磾将其抓获并立为陈王,以号召当地士族、百姓。
不仅如此,桑弘羊和金日磾还仗着对朝廷南方大开发项目的熟悉,沿着京杭大运河沿线,一路联络当地的士族。
他们每到一处,便大肆散布谣言,蛊惑人心,编造出各种关于朝廷的负面消息。
许多不明真相的士族和百姓,在他们的蛊惑下,纷纷加入到了反抗朝廷军队的队伍中来。
随着他们的势力越来越大,气焰也越来越嚣张,甚至扬言已经占据刘氏皇族祖地,被他们挟持的陈王才是天下正统。
这种大逆不道的言论一经传出,立刻在整个大汉引起了轩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