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邬言回答。
闲着没事,他给王思良打了个视频过去“干嘛呢?”
“在酒店,白天出去玩了,累死了。”王思良瘫坐在椅子上。
“好吧。”邬言靠坐在沙发上,蜷起双腿,把手机放在腿上靠放着“自己在外面注意安全。”
“知道了。你脖子好点没有啊?舅妈还发消息问我了,我说你自己不小心磕的。”他说。
邬言偏头给他看,脖子已经没有再贴纱布,总闷着不好。他说“好多了,已经结痂了,刚才他给我换了药。”
“那就好,你自己小心点,远离这种小人。”他叮嘱道。
邬言点头“知道了,你早点休息,挂了。”
接着,他又拿着平板,开始看他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追的剧。邓西楼出来的时候,顺手把换下来的贴身衣物洗干净,晾了起来。
邬言放下平板,看向他“你吹头发怎么不叫我啊?”
“我自己顺手就吹好了,不用宝宝动手。”他过去张开双手去抱他。
邬言乖乖的迎了上去“你怎么这么好啊?任何人拥有你我都会伤心的。”
“那你霸道一点,一直独自拥有我。”他说。
邬言仰头对上他的眼睛“好。”
“不看平板了,我们睡觉好不好?”他柔声地说。
邬言看着他地眼睛,说“我的亲亲呢?”
“都有。”他说完便亲了上去。
邬言的双手搂着邓西楼的脖子,闭着眼睛享受这一美好时刻。不知道什么时候,灯被邓西楼关了,只留了一盏昏暗暖的黄色地灯。
他那修剪得干净修长的手指,沉醉之中摸到了邓西楼的喉结。对方一边动情的吻着怀里的人,一边抓住那只手,嵌入指缝与他十指相扣。
“唔。”邬言时不时的发出一点声响,嘴唇已经被亲的有些红肿。
“宝宝。”
“我在。”
“我爱你。”
“我也是。”
一切收拾完以后,邬言还是跟从前一样,先进入了梦乡。邓西楼照旧把人搂进怀里,在他额前留下一个吻“晚安。”
第二天中午,他们是被黎骋的敲门声吵醒的。
“唔。”邬言在他怀里动了几下,被打扰了睡眠,有些不快。
邓西楼安抚好他,轻轻起床去开门了。
“还不起?中午了。”他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
邓西楼眯着眼问“几点了?”
“十二点半了。”他回答。
“这么晚了?”他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黎骋笑了,挑眉道“你们昨天晚上通宵啊?”
“没有。”说完他便走到床边,倾下身去轻轻拍了一下邬言“宝宝,起来了。”
邬言翻了个身继续睡,没理会他。他只好让他再睡一会儿,自己先去洗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