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没有可能,但这个欧阳久远好像也不是一个很厉害的人啊,听你说他整天就知道玩乐,而且他现在已经是主席之位了,他还想要什么?他有必要和欧阳星合伙做那么多事吗?”齐秋荻说。
“是啊,所以我才一直没有怀疑他,他也确实好像不是那种能做多大事情的人,欧阳星到底有没有同伙,如果有又是谁,她又为什么要和别人合伙来害欧阳家的人,这都是我一直想不通的。”欧阳若说。
“我感觉咱们好像离真想不远了,因为欧阳星只要把你逼出天宇集团,那她就基本上控制局面了,到时或许她就可以摊牌了。”齐秋荻说。
“姐姐的意思是,如果实在不行,我不就退一步?”欧阳若说。
“现在不好下结论,但是我个人感觉这件事不那么乐观,欧阳星明确让你退出,这恐怕也是一种摊牌了,既然敢摊牌,那就肯定是有把握才摊牌的,不然谁也不会轻易摊牌,这件事肯定不会轻易就能摆平,所以你要有思想准备,如果我们多方努力都搞不定,那只能向欧阳星妥协,暂时的妥协不意味着失败,只是为更好的进取作准备,当年我和凌隽在万华直接被逼到死角,我把我所有的资产换得了我的自由之身,我和他在澳城一直蛰伏到他登上主席之位,这才重返内地,前后跨度达几年之久,你只是暂时退一下,没有什么了不起的。”齐秋荻说。
欧阳若知道齐秋荻的意思,她也明白这个道理。
人生在世,不如意十有八九,别说是退一步了,为了弟弟就算是让她放弃现在所有的东西,那也是应该的,她总不能死握着手里的富贵,让自己的弟弟去死。
##三天以后,同样在江宁朝会,欧阳若见到了尚云鹏的妻子骆濛。
骆濛有些清瘦,她不是那种非常漂亮的女生,但却是很耐看很有味道的类型,最重要的是,她非常的谦虚有礼,没有一丁点的阔太架子。
“辛苦你了,骆小姐。”欧阳若说。
“你还是像秋获姐一样叫我濛濛吧,你是秋荻姐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举手之劳,不必太客气,我见到于勇了,他现在状态还好,你不用太担心了。”骆濛说。
“他说什么了?”欧阳若还是有些激动。
“其实也没说出什么来,就是他在送快递的过程中忽然被警察带走,然后就在他的车厢里搜出毒品,他不知道那毒品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他完全不知情。”骆濛说。
“那他被判有罪的可能有多高?”这是欧阳若最关心的问题。
“目前来看,所有的证据对他都很不利,坦白说他的处境真的很危险,如果我们不能在短期内找到有利于他的证据,那他被判有罪的可能是百分之九十,就算我亲自为他辩护,我也没有多大的把握。”骆濛说得很诚恳。
欧阳若的心一直往年沉,她知道骆濛没有夸大,现在的情况,确实对于勇是非常的不利。
“可是我们如何找证据呢,应该从哪方面着手?”欧阳若说。
“首先我们得知道那毒品到底是在哪个环节放在他车上的,如果能找到那个放毒品的人,那于勇自然就没事了,但是警方已经查了很久,也调看了所有可能有用的监控录像,却是一点线索都没有,如果找不到新的证据,那只能是认定于勇就是贩毒的人。”骆濛说。
欧阳若不说话了,她心里真是很沉重,有点六神无主。
“我这边也找过陆女士了,她打听了一下,她说这个案子上面非常的重视,要求严查,也不要轻易结案,一定要把毒品网络给查出来。”齐秋荻说。
“这件事就是针对我来的了,既然如此,那我还是让欧阳星去摆平这件事吧,只要她能把我弟弟捞出来,我就辞去天宇的一切职务。”欧阳若说。
“不好意思,我们都帮不了你,真是很遗憾。”骆濛说。
“不要这么说,大家都尽力了,有些事情也不是我们努力就能办到的,就像秋荻姐说的那样,人总会有低头的时候,哪有事事都如意的。”欧阳若勉强笑了笑。
“你能这样想那就最好了,你放心,你失去的东西,我们现在虽然不能帮你保住,但将来我们一定帮你夺回来,你退一步,有时会换取更大的空间,也能看出背后的真相。”齐秋荻说。
“我明白,我今晚就和欧阳星谈谈。”欧阳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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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府。
欧阳星看来心情不错,开了一瓶八九年的红酒,亲自给欧阳若倒上。
“这酒不错,不过小若在法国念了那么多年的书,对法国的红酒肯定是很在行了,恐怕这对你来说也只是普通酒。”欧阳星说。
“其实我对红酒没什么研究,红酒和人一样,只有经过足够长时间的沉淀,才能达到最好的状态,姐姐现在的状态就是最好的了。”欧阳若笑着说。
“我也这样认为,我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变好了,不像以前那么冒失了,终于明白什么是高手,什么是低手,有些我自己控制不了的事,我就会选择妥协或者放弃。”欧阳星摇了摇红酒杯,得意地笑。
“是啊,所以我得学习一下姐姐这种勇于面对现实的精神,姜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