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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灵异文里的天师04（第2页）

他们边走边交谈。

严禹成如实交代自已的名字、身份和来这栋大厦的目的，他说他是追踪一位嫌疑人而来。

那位嫌疑人是连环杀人案的嫌疑人，本来嫌疑不算太大，但最近，严禹成无意间发现他前段时间曾用过激的手段虐过狗。

几个月前的监控曾拍到过无论是对成年大型犬、还是幼年小型犬，都是如出一辙的憎恨态度，走过路过都会狠狠瞪几眼。

可是这几天，他上班的地方就养着一只幼年犬，在他同事发的live里，他却能笑呵呵逗狗，浑不在意又轻蔑，警方有些怀疑他的转变。

这和任务没什么关系，巫衔月听着，只在听到‘狗’的时候用心了些，其他的时候都不怎么在意。

说话者却比他更心不在焉。

巫衔月的腿很长，在半走半跑前进的状态的，还能压脚步，眼睛在看地面，时不时抬眼追逐一下身前的严禹成，看起来很适应，轻松地像是在家中跑酷的猫。

不需要转头，在严禹成后脑悄然睁开的眼睛都能看到巫衔月带有弧度，最上端略丰、到小腿处扩了些、而后凌厉向下的腿部线条，脚踝处更细，看起来能被一手握住。

他背着一个不算大的背包，从后方看，腰被包挡住，看不太出什么，可从前面看，宽肩窄腰，每一次动，被皮带勒紧的腰都格外显眼，窄得让人想用手掌量一量。

但他很警惕。

在房间里时虽不在意一些看似无意的肢体互动，可赶路时却一直没有跟得太紧。

偶尔，在路过一些绕路或许会离得太远、不绕又有点太大的障碍，他会抬眼看看严禹成的背影，似乎在疑惑为什么带路的人类有点不靠谱，然后眼都不眨地轻跃过去，继续跟上。

随着他的动作，铃铛一直在轻轻摇晃，像是不太会养猫的人给猫戴上的猫铃铛，也像是猫主动咬着狗铃铛，在召唤狗。

严禹成忽然停下脚步。

巫衔月也立刻刹车，警觉地抬眼，手指夹住铎舌，黑色瞳孔在昏暗中微缩，凝神看向前方。

前方空空如也，还是楼内场景，手电筒照亮的范围里只有破败的路，没有鬼，手电筒光线之外那些显得更晦涩的昏暗里也没什么特殊东西。

观察完，他才开口，没出声，用口型询问看过来的严禹成：“有异常？”

“有异常，”严禹成出声，“他们的痕迹越来越少。”

地面布满灰尘，上面只有一些人的零星脚印，还算规整，只能分辨出是有人情绪镇定地路过，分辨不出究竟是多久前路过的。

严禹成移动手电筒，端详了片刻，用认真的语气说出分析，“似乎有东西在指引我们往偏僻、人少的地方赶。”

“应该不是所有的鬼都会避开这狗铃铛吧，你过来的时候有没有遇到什么印象深刻的诡异情况？”

他紧紧地盯着巫衔月。

巫衔月反应了下，立刻锁定：鬼域的域主。

域主可能在跟着他……

从接连眨了两下的眼睛，严禹成就知道巫衔月印象深刻，他转过头去，再次看向前方那些幸存者来时留下的痕迹。

他的语气凝重，因不面对巫衔月，面上的表情一瞬间清空，只有唇角在诡异地上扬，“看来真的有东西盯上我们了。”

“抓紧我的手，不要走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