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良国没再拦她,只说有空再上来玩。
温栀妍急匆匆走了。
陈良国叹了口气。
等到赵玄舟出来吃晚餐的时候,陈良国边给他盛汤边自言自语似的说,“走的时候眼睛都红了,回家大概是要偷偷哭了。”
赵玄舟:“……“
拿起的筷子又重新放下,”你在点我?”
“不敢。”陈良国把汤放在他旁边,“我就是有点不明白,少爷你都替人家挡刀了,怎么还舍得把人气哭气跑呢?“
赵玄舟语塞。
他重新拿起筷子,夹了菜送到嘴边又拿开,反复几次,最后忍不住问,“真哭了?”
陈良国:”要不你下楼去看看?”
赵玄舟面无表情:“……”
他起身,饭一口没吃,边往卧室走边说,“只会唠叨有什么用。“
陈良国哭笑不得。
怎么还怨起他来了呢。
温栀妍窝在沙发上抱着靠枕发呆。
时而叹气,时而苦恼。
之前得知他为她对付顾家,那么罩着她,保护她,内心激发出晕晕乎乎像是踩在云端的感觉,已经散的一干二净了。
现在想来,她简直是昏了头。
他救过她,罩过她,不表示就可以跟他平起平坐。
老板就是老板。
他可以对她心善仁慈,绅士有礼,也可能会因为她一二句触及到他权威的话而犀利刻薄,高冷傲慢……如果她为此而伤心,只能证明她没有摆正自已的位置。
以后要更加清醒。
不能因为老板稍微对你好点,就以为他平易近人到愿意跟你做朋友。
更加不能自作多情的怀疑他对你有意思!
温栀妍花了一个小时梳理好了一切。
她起身去厨房给自已煮了一碗面。
吃了没几口,手机响起。
一看,是陈叔的电话。
她咬着勺子,心里产生了一些压迫感。
因为大多数时候,陈叔就是赵玄舟的传话筒。
她接起电话,“喂,陈叔。”
“温小姐,你晚上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