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前已经窥视过未来画面,就见中年妇人将这儿带出来的保温桶,最后又带回了家。
“您不嫌弃的话……”
听到景谌提到保温桶,中年妇人有些窘迫,将放在身后些的保温桶重新挪了过来,
“我刚才睡醒过来的时候,也是睡湖涂了,想着先生你要是这会儿还在这儿,可能没吃饭……就要不带点饭菜过来……”
“走出来了才想着自己犯了傻,先生哪需要我拿饭过来……不过先生慧眼,真是能知一切。都瞒不过您。”
有些窘迫地解释道,中年妇人有些不好意思,然后将保温桶递了过来,
“我倒是真没吃饭。”
景谌笑着,打开保温桶,吃了几口。
中年妇人就有些窘迫和不好意思笑着,望着景谌吃东西。
保温桶里装着一层饭,一层菜,还有些冬瓜排骨汤,
景谌也不着急,吃了饭,又再喝了几口汤。
“喝了你的汤,吃了你的饭,我再问你件事儿吧。”
景谌放下保温桶,递还给了中年妇人,
“您问。”
中年妇人恭敬地应着。
“你屋里出现那儿怪事之前,有没有发生过其他什么事儿?”
景谌先前窥视那位异界来客马哈尔的未来,已经知道他用的那古老仪轨就是异调局那个传送仪轨,
先不说能不能传送人,就是正常来说,传送仪轨还需要有个接受者,
不然谁知道谁跑到哪儿去……另外,这样的传送仪轨能穿越两个世界吗?
“好像没发生过什么事情?”
中年妇人有些不确定地回答道。
“不一定是什么很特别的事情,可能是什么梦,可能是屋里新添置了什么东西?”
“您要是说梦的话,还真有一个……好像那前一天,我做了个梦,是白天打瞌睡的时候梦到的。”
“梦里恍恍忽忽的,开始梦里我就感觉是个离家好久的……游子,对,游子……在个莫名奇妙的地方啊,脚不着地,身子什么都碰不到,抓不到的地方飘……始终都回不了家,也去不了哪儿……梦里给我难受坏了……
然后啊,一下梦里我又想起来我自己来了……那梦里颠颠倒倒的,混混乱乱的……不知道怎么想着前一个梦到的人,我就又想起来我离家的孩子来了……
我就在梦里喊啊……我说娃啊,回来吧……娃啊……回家吧,娃……”
说起来,中年妇人都又有些难受,
“哎……那梦,给我梦的,醒了我都难受,醒过来的时候,眼泪水在眼睛边上都还没干……”
说完了话,中年妇人都又再抹了抹眼睛,
紧跟着又再有些紧张地问景谌,
“先生,这是不是有什么牵扯啊?”
景谌听着中年妇人说起来这个梦,停顿了阵,然后再看向中年妇人,
“你知道严濡宽这个人吗?”
“严濡宽?没听过啊……”
中年妇人摇了摇头,然后跟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