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么办呐,她已经不懂爱了。
爱人是一种天赋,她的天赋,已经在日日夜夜的磋磨中消失殆尽。
仅剩的所有温柔,都留给了初见时的他。
现在的她,没有真情,只有假意。
恐怕,她给不起他想要的爱了。
“不知道么?也好,那我们先睡吧,我也累了。”
乌珈奈松开抚摸着他的手,转身阖上了双眼。
温热的触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空气的冰凉。
姜砚临慌了,他不明白乌珈奈怎么情绪说变就变。
他害怕地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低低哀求:“姐姐,不要不理我好不好,你亲亲我,求求你。”
他像只小狗,用脸颊蹭了蹭她的颈窝,微微的痒意传来,她已经平息下的冷意又被点燃。
姜砚临见她没有反对,一双修长如玉的手黏糊糊地抚上她的腰际。
她忍不住闷哼一声,红唇微张,于口腔吐出一片白雾。
比起她的生疏,他似乎格外地熟稔,天生就擅长取悦他人。
手指所过之处,燎起一片片炽火。
乌珈奈的后背忍不住朝他贴紧。
渴望更多。
更多的爱。
温柔的,缠绵的,缱绻的,热烈的,疯狂的,她都想要。
感受到她的渴望,姜砚临迎合向前,紧紧地拥住她。
呼吸纠缠摇乱。
红梅落在雪地,暗香浮动。
一尾燕衔花枝去。
爱,恨,欲,谁又能真正分得清呢。
姜砚临是个服务意识很强的小狗。
她软得像刚从水里捞起的布娃娃。
“够了。”
她喘着粗气,不敢再继续。
倘若呢,万一呢。
她不敢赌,若是真的到了最后一步,她会不会彻底爱上他。
她不能爱上他,也不该爱上他。
他们从来不是一类人,从一开始就是立场相悖,是命定的宿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