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一看,谁也不敢试了,红曼曼转脸问道:
“毛顺清,这弓是你常用的?”
“不错,正是。”
“好,今日你就当着大伙,拉开这张弓,我们看看。”
薛仁贵双手一抱拳说道:
“见笑了,这张弓虽是我常用的,但我的力气未必就大,不过用惯了,也就找到巧劲了。”
说完就把两腿站好了,前腿一弓,后腿一绷,两膀一叫劲,“吱呀……”就把弓拽圆了,脑袋就跟着钻进了弓里:
“大王,请看此弓算开吗?”
呼那大王不由得连连点头道:
“算开,算开!”
薛仁贵把弦慢慢归回原处,紧接着又一叫劲:“开!”
“吱呀……”又拉了个满圆,遂转向众将领道:“请看,算不算开?”
红曼曼等众人道:“算开!”
薛仁贵又把弓弦慢慢的归回原处,第三次叫劲:“开!”
又把弓拉了个满圆,向大厅两边众弟兄:“算不算开?”
这次上至呼那大王、两边众将和一旁兵丁,都把两个大拇指伸了出来,齐声道:
“算开,算开,算开,好劲呀,好劲!真乃神力也!”
薛仁贵把弓放下,气不长出,面不变色。
哎呀,这可把呼那大王给乐坏了:
“毛顺清,几年的光景,你这力气可长得多的多了!好,你当着大伙的面,再给练练功夫,你惯使什么兵器?来呀,先拿一口刀来!"
呼那大王不由分说,执意让薛仁贵练。
薛仁贵推辞再三,心想不练则已,要练就得练个真功夫,于是举刀“唰唰唰唰”一套刀招练定,又练了趟枪,人人喝彩,呼那大王更乐得不得了。
这时,兵丁来禀报说:“酒宴已备妥。”
当下就在聚义厅上摆好酒宴,呼那大王居中落坐,元帅猩猩胆、驸马红曼曼还有薛仁贵同周文、周武两位总兵等都坐在两旁,其他人各坐其位,一时就推杯换盏,喝起酒来。
几巡酒过后,呼那大王又说:
“毛顺清啊,在你义父跟前读了哪些兵书与战策,又学了哪些本领啊?”
一问起兵书战策来,薛仁贵更是对答如流,侃侃而谈,呼那大王更是喜欢十分,高兴地说道:
“毛顺清啊,你义父和我是莫逆之交,这回你虽然是奉父帅之命回家探母,我却想把你多留几日,不知你意如何?”
薛仁贵一听,正是好机会,便应道:
“即是大王要留我在山上多住几日,想必我父帅也不会见怪的。"
“噢!对对对,实话对你说,我多留你几日也不为别的事情,只因大唐兵马到了我们摩天岭下,你可知道吗?"
“我来的时候,已经听我爹爹跟我说了。”
“我留你几日,一想跟你说说心腹话,也有意求你帮忙,你既然知道山下唐兵到了,那么,你对眼前的战局有何看法?今日,咱们都是自家人,没有外人,一边吃酒一边闲谈,你可以随便说,说错了也不要紧。"
猩猩胆在旁边,一边吃洒,一边跟着谈论,但两只小眼睛,滴溜溜地来回乱转,一直盯着薛仁贵。
薛仁贵想起周文、周武嘱咐的话,要多留心猩猩胆,便说:
“大王,我还是黄毛末退,乳臭未干的后生,岂敢在大王面前乱发议论?”
“哎,叫你说,你就说嘛!何必见外?”
呼那大王有些不高兴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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