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落下,众人神色各异,刘党喜悦中带着些忐忑,魏党则失落中带着希冀,总之五彩斑斓。
两个党派的大臣多多少少有些不乐意。
合着就因为谢安举荐谁,陛下就启用谁?
那他们这么多天争吵了个笑话么,不如直接讨好那个谢安!
李晟顿了顿,故弄玄虚道:此事
众人伸长了脖子
众爱卿莫急,容朕再仔细思索一番。
诸大臣恨恨道:诺。
半个时辰后,官员散朝,谢安被几个人簇拥着,脸上却无得意之姿。
看见苏元匆匆赶来,大臣们朝他笑了笑:谢大人快去,别让陛下久等。
谢安慢吞吞走着,刚进了书房,便被一道人影吸引了去。
皇帝不知何时换了纯白袍子,蓝线云纹,好似通宝年间他认他做老师时穿过那件。
不,不过是小皇帝向他请教经书罢了,算不上做老师。
这样想着,谢安心里好受了些。
刚要行礼,却被苏元扶住。
李晟转过来,明媚笑道:先生?
谢安脸色一变:臣不敢当。
李晟笑嘻嘻靠近:今日朝堂上我帮了先生,下朝后先生是不是也要帮帮我?
谢安的目光落在那一盒暖玉棋子上,脸色霎时间苍白。
臣年迈
先生不过三十有三,正当年轻呢!李晟打断。
陛下血气方刚,早日立后才是正途。
我若偏不呢?李晟反问,先生三十三还未成家,我才二十四,为何要娶妻?
谢安冷道:陛下昨日答应过的。
啧,那你还记得这儿么?李晟的手触碰到谢安的后庭,按了按,这儿被朕操弄过。
谢安不语。
李晟一路摩挲到他腰间,随手一拉,褪去他的腰带长裤,碰了碰前面:这儿呢?先生记不记得昨夜朕揉过,也拧过这儿。
他的指尖点火似的伸进谢安的胸膛,对准凸起扣了一下:这儿可还有记忆?昨夜朕咬过,喏,随意一逗便挺立起来了呢。
谢安喘了喘粗气,闭上眸子,推开他的手:陛下,请自重。
李晟笑道:这么多地方先生都不记得,缘何记得一句玩笑话呢?
李晟一狠心,将他双手捉住,还用黑绸绑了,然后将他拴在床头,又用腰带蒙住他的双眼。
这张小床是用来午歇的,这会儿却物尽其用了。
谢安知道自己没有本事反抗,还不死心地和他讲道理:陛下金口玉言,一言既出唔呜
他的唇被一抹柔软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