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金红是从什么时候跟永华开始的。
金红将头轻轻地靠在我肩膀上,说是你回家的第二天。因为得知你这次回老家要跟桂香结婚,所以当时我心情非常失落。晚上我去培训班练打字,永华见我情绪低落,等学员全部离开后,说请我吃酸菜鱼,我跟着去了,还喝了酒,回来时已经很晚,永华说不放心我一人回来,送我上楼,我用钥匙打开门,永华跟着进了屋,把门关上,然后就抱住我,在我身上亲了起来,我推开他,并给了他一巴掌,他就跪在我跟前,苦苦哀求我给他一次,只一次。我见他可怜,心一软,就让他得逞了。你也知道,这种事只要有了开始,就会有第二次,会一直持续,今晚洗车场刚收工,永华又偷偷来了。
我说你打算咋办。
金红搂着我的脖子,看着我说道,小新,姐心里一直只喜欢你一人,跟永华做那事开始只是看他可怜,后来纯粹也是生理需要而已。只要你肯原谅我,我保证以后不让他再碰我了。
俗话说,男人心软一世穷,女人心软裤带松。如今看来,这话果然很有哲理。
我长长叹了一口气,说道,睡觉吧。
第二天早上,金红把最近洗车场收支情况大概跟我说了一下。因为我没在深圳,谢兵华上个礼拜已经把大伙上个月的薪水都发了,至于我的那一份自然留在金红这里。
金红问我要不要,要的话现在就给你。
我听金红说的蹊跷,看了她一眼,金红果然在瞅着我在笑,我不禁也是一笑。金红见我笑了,又讨好地看着我笑。
我不忍看着她如此卑贱的样子,将她搂在怀里,柔声说,姐,你不用这么歉疚,你没有对不起我,你是个单独的个体,你有权在法律的框架内做你所喜欢做的事。
金红撒娇说,说的这么好听,既然这样,那你昨晚还那么生气。
我说,明白是一回事,能做到又是另一回事。没有男人愿意将自己心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分享。当然,即使我爱你,但也不能以爱之名绑架你的自由。
金红笑着爬到我身上,我自然知道她要做啥,用手拉住她的手,柔声说,晚上再做吧,今天要跑几个地方。
我没再耽搁,起床穿衣服洗脸漱口,然后下楼到下面洗车场,谢兵华已经过来,正在冲洗车子,见我过来,笑问我啥时候过来的。
我掏出烟,给了他一支,说昨晚到的深圳。
三芽也跑过来要烟,我自己抽了一支,直接把烟盒丢给他,三芽掏出火机给我和谢兵华点上火,笑道,怎么回去这么久,再不过来金红姐就要跟人跑了。
我看了三芽一眼,三芽含蓄对我一笑,看来金红跟永华好上的事他也有察觉。
谢兵华问我啥时上班。
我说今天还要去我姐那边,明天再上班吧。
谢兵华说行,酒楼这段时间也没啥变化,管仓库的老肖走了,现在是老板的大嫂在管仓库。
我问老肖为啥走的。
谢兵华说,听说是家里有事回老家了。
我见车主等的不耐烦,赶紧笑着说,先洗车,有空再说。
洗完一波,三芽冲我使了一个眼色,便向一旁走去,我知道他有话要单独跟我讲,便跟了过去。
三芽等我走近,又回头看了看,见没人跟过来,这才低声说,小新,你可要小心,你马子可能被永华搞了。
我不动声色问,你这话从何而来。
三芽说,前几天我半夜起来,听到你马子房里似乎有动静,便打开门,走近你马子房间的门边。果然听到你马子的那种叫声,我当时还以为你从老家过来了,没有多想,又回房睡了。到第二天才知道你并没有过来深圳,既然你没来,那昨晚跟你马子办那事的肯定是永华了。
我说,你亲眼看到是永华了?
三芽说,你马子除了晚上去培训班,其余时间都在洗车场,不是永华是谁。真没想到永华这家伙三寸丁谷树皮,竟然睡到了金红这么漂亮的女人。
我笑着说,没亲眼见到事不要瞎说,可能只是金红自娱,难道你没用五姑娘解决过问题。
三芽给了我一拳,笑道,说起这个我就来火,你这家伙忙不过来,而我们只能干瞪眼。说着掏出烟,给了我一支,笑道,经你这么一说还真就是这么回事,我就想金红那么漂亮的女人怎么可能会跟永华那个三寸丁搞在一起,若真这样,那得多缺男人。
我给了他一拳,笑着说,就你心眼多,金红姐知道你在背后这么编排她,她非跟你急不可。
三芽说,我也是为你好才跟你说这些的,你可千万不能把刚才的话告诉你马子,否则她非得在我饭菜里放耗子药不可。
金红这时已经做好饭菜,叫我们过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