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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你听说过盆水杀人吗（第2页）
该害怕的，该是曹国公等人了。
赵玄说道：“做得好。”
“除此之外，还有没有查到别的东西？”
刚得到赵玄的称赞，本该是高兴事。
可后面一句话，却让福贵有些为难地回道：“王爷，剩下的线索，奴婢也不敢再往下查。”
“毕竟事关户部、兵部与五军都督府。”
“奴婢就算是王爷的人，也没有权利再去打探。”
这回答，不出赵玄所料。
福贵只是一个奴婢，那些文官见面能卖他一个笑就算不错了。
至于其他的，不能要求太多。
赵玄点了点椅子的扶手，若有所思道：“其实你也不是查不下去。”
“只是你的视线，放错地方了。”
福贵疑惑地“啊？”了一声：“王爷，奴婢不明白。”
赵玄问道：“你知道盆水杀人吗？”
福贵更加一头雾水。
“什、什么？”
“一盆水杀人？”
“王爷的意思是，要奴婢去动死刑，摁住要审问的人往盆里闷他？”
赵玄被他这形容都逗笑了。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说的自然不是这种意思。”
盆水杀人是一个典故。
说的是有一家贵族的下人，找和大王一起喝醉酒回家的贵族讨酒喝。
结果酒没讨到，反而被贵族辱骂了一顿。
这下人便因此怀恨在心，往府前泼了一盆水。
由于当时正值冬天，府前很快便结了一层冰。
第二日大王来府上找贵族时，不慎在门前滑倒。
大王很是生气，当即便找人来问这门前是怎么回事。
回答的便是那泼水的下人，他说那结冰的地面是由于昨日和大王一起喝醉酒的贵族随意解决大小便导致。
大王一气之下，直接下令把贵族杀了。
这个故事说明了一个道理。
“小人可怕。”
赵玄说道：“往往那些不起眼的小人物，能给我们带来更有用的消息。”
“所以我才说你把视线放在了错误的地方。”
“你是下人，自然可以把目光放到下人的身上。”
“兵部、户部、五军都督府你查不进去，那为何不从那些相关人士的下人入手？”
“这册子，不正是薛大人从国公府的下人身上得来的？”
赵玄简单说完后，福贵恍然大悟。
他一脸崇拜地看着赵玄。
“原来如此，多谢王爷解惑！”
赵玄挥挥手：“去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