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着他按着她的手揉搓,感觉手心硌着的那处面积越来越大、越来越硬、越来越热……
她赶紧和丁澈讲条件:“丁先生,明天我想多去几个地方逛逛,今晚能不能只一次……”
红着脸完全没有想过有朝一天,会和人谈判关于这种事情。
丁澈想了一会,突然笑着说:“可以,不过明天陪我再多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现在不告诉你,明天去了就知道了。”他突然贴近咬着她的唇吐着气音说:“既然今晚能只一次,那我们别再浪费时间了,现在就开始,好不好?”
不待她反应过来,他就自动自发像是替她洗澡般,揉搓她的全身。在她的敏感处,洗得比她自己还要细致,或搓或揉或轻微拉扯,以指腹爱抚似地捏搓过每一分皱折……她手忙脚乱,应付不来,力气没有他大手掌没有他宽阔,想推推不开、想挣扎被他弄得全身一阵阵麻胀酥…痒、酸软无力。
上半身被他的唇舌控住,这个男人全身硬梆梆的,舌头却如蛇般灵巧。
耳际被他舔舐得痒麻,她伸手想去拍开,他却顺势就着耳边的皮肤一路吮吸滑下,来到她肩颈上的小窝。她的胸部肿胀,呼吸间全是这个男人好闻的味道,他因动情而更加浓郁,连沐浴的芳香也盖不住他的侵略。
她腹部一阵阵颤意,如遇雨梨花,又似有朵花儿在那处因被宠爱而绽放。
秦悦羚能感觉到一阵阵的湿意涌出,被他疼爱过多次的身体有自己的意志,因为渴望他而隐隐生疼。
实在耐不住他猛烈的侵占,她的求饶除了急喘的娇呼,嗔声连连外,手也不甚纯熟地去到他的肿胀处。
她以行为告诉他,已经为他准备好了。
于是丁澈的眼眸颜色变得更深,收到了她能接受求欢的讯号。
他一把将她湿淋淋地抱起,边往床上走去边对着她如玉如脂,高耸饱胀上的红蕊吹气。看到她因为他的气息越发抬头,他孩子气地、恶作剧得逞般地笑了。
“哎——”她被抱起悬在空中不敢用力推拒,只能出言抗议:“痒……不要玩了……”水眸晶亮,一层水雾氤氲,美得让他屏息生怕惊碎这份幸福。
“好!”他答应了她不玩,却突然低头狠狠地吮住,狠狠地吸吮,如婴儿遇上母亲的怀抱一般。
于是她又惊叫连连,哎哎求饶。
两小时后,秦悦羚发现这个男人绝对没有吃亏,虽然浓缩成一次,可是时间上却隐忍得更久,一样撞击得她昏昏沉沉、浑身无力才罢休。
因为答应了她只能一次,丁澈采取了折衷的忍耐方法,每当尾椎发麻要到极致的时候,就咬牙停驻不动。遇上秦悦羚后他才发现自己沉溺欢爱得很,她的娇小紧致紧紧裹着他,引发的愉悦不是言语可以形容的。
总像是要不够她。
而且他心里会有些害怕,会不会有朝一日,这份欢娱会失去。
所以趁还能寻欢的时候,就算看到她的眼下出现了难耐的青痕,因为休息不够和过度被他开发,她整天昏昏欲睡身体疲惫,他也不舍得就此放弃。
只有进入和她合为一体时,他才感觉是安全的。人生那样完整,直接想沉溺到天荒地久,一直拥她在怀里。
第二天,秦悦羚和丁澈先是去看了下早春的樱花,丁澈问她是不是累了,她说有点,然后……她就被独自扔到丁澈前一天说的地方,心里直咬牙。
因为她的丈夫把她扔到当地的一所小小的新娘学校去了。
那里其实是一所华丽的培训中心,全是培训怎么当一个柔顺、完美的妻子的洗脑教育。一听到他们是新婚,丈夫送太太过来观摩,那儿的教师和导购就全围过来了。
笑容满面,又热情,开始不停地对秦悦羚问好和关心。
秦悦羚不会日文,还好这里有一个同样是华人的女人,充当了翻译。
那个女人被这里的老师称为香夫人,据说是为了未来的丈夫在这里辛苦的学习,为了当好一个妻子。她没有说自己未来的丈夫是哪里人,但秦悦羚想,会这样要求未来太太的,多半是日藉男人吧。
这个被称呼为香夫人的女人,年纪看上去也不小了,目测最小大概也有三十多岁。虽然堆了很多化妆品在脸上,但在原来娟好的面容上,仍然能看出岁月赋予的痕迹。因为她正带着点傲然的姿态打量着秦悦羚,秦悦羚大大方方任看之余,也微笑着不落痕迹地看回去。
借抿茶遮掩唇边的笑意,秦悦羚突然想,连看一个外来的女人也带着这样的酸意和些许妒恨的眼光,难不成就是这样她才会被送来学习妻子课程?
香夫人向她简单地介绍着这里的课程,但却过多地流露了待嫁的骄傲。一直对秦悦羚强调自己为了未来的丈夫,可以做到什么地步,也一直在强调一个女人应该怎么侍候自己的丈夫才是好女人。
秦悦羚将不耐烦掩饰得很好,不管对方说什么,微笑以对就够了。
何况她觉得这个女人似乎也不需要她来附和,光是自己说就已经够骄傲、够满足了。
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但又想不出来是什么。
秦悦羚干脆就不想了,将脑子放空。
丁澈扔下她跑之前,解释了是有一个生意伙伴突然来了北海道,怕她闷所以让她在这里看看。秦悦羚相信他不至于敢光明正大地说出,想让她在这里学当好妻子,但没准大男人心理,还是喜欢日藉女性的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