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要不咱们派人解决了她……”云姑提议道……
“不……”绝冰非阻止“看在他的份上,这次就饶了她!”
绝冰非口中的他,当然是水悠然,人心都是肉长的,水悠然怎么对她,她是清楚的,虽然她还没到心动的地步,但是多多少少的感动还是有的!
当水悠然回到水府,他便知道绝冰非的伤是怎么来的了,居然是自己的妹妹派人做的,他震惊万分,于是,他找到水依人说理“依人,你为什么要派人去杀绝冰非?”
“哥……你不知道,天启他动摇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他现在居然心里有了别的女人,你叫我怎么受得了?所以,那个女人必须死!”依人眼角含泪道……
“哎……妹妹,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免强的,而且,那个绝冰非看不上天启,以后,说不定会是你嫂子,你以后,可不能做这种傻事了!”水悠然叹了口气,劝道,若是别人,他可以打他,杀他,关他,然……罪魁祸首居然是他妹妹,看来,他只能厚着脸皮去求得绝冰非的原谅,那么,他的追妻之路又遥遥可及了!
“什么?你……”水依人听到水悠然这样的说法,微微一愣,随即一抹绝杀悄然的爬上她的心头,那个女人,勾-引了天启,居然还蛊惑了自己的哥哥,这样的女人实在太可怕的,留不得!
水悠然没有瞧见自己妹妹那欲杀人的眼神,他的思绪已经飘远,想着他与冷冰非相处的总总,他幸福的说道“是的……依人,这辈子,只要哥哥能娶到她,就是死也甘愿了!”
此时的水悠然不知道,他此刻的一句随口之说,却成了他遗言一般,终是死在了绝冰非的怀中,然而,他却至死不悔……
这天,伤好的绝冰非拿到了一封信件,写信人羽天启没有出现,她展开一看,脸上便展开灿烂的笑容,她瞅着那信上的内容,呢喃道“休书,呵呵……羽天启,没想到你还算是条汉子!”
就这样,她与云姑搬离了羽天启的府邸,住进了绝组织,那天,羽天启躲在暗处,惆怅的看着绝冰非的离开,他不断的欲张口大声挽留,然……以什么立场呢?呵……他自嘲道‘休书都写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呢?’
水悠然负荆请罪般向绝冰非道明了原委,原以为绝冰非会对他不依不饶,却没成想,绝冰非只是笑笑,便不提那事了,这一发生让他狂喜,这说明什么,她不仅没有追究妹妹的痛下杀手,而且,她似乎对自己并不排斥了!
绝冰非想,其实她知道水悠然对她是真心的,所以,她愿意尝试一下,或许,男人里,也许那么几个特别的,不一样的人存在……
羽天启每天朝思幕想,然……他心中的人儿却已经远离他,无奈相逢未见更早时,他想,或许他跟她就是没有缘分的,可是……他越是压抑自己的想念,那份执着便越深,久久的,他便开始学会酗酒……
“冰非……冰非……”经常的,这样的名字老是从他那模糊不清的口中传出,水依人天天以泪洗面,果然男子多薄情,前一刻还对她海誓山盟,而这一刻,就心心念着其它女人的名字!
这日,羽天启像平常一样来到小馆里喝酒,突然一声惊吼响遍天际“杀人了!”
他寻声望过去,在一篇嘈杂的地际,一抹黑色的蒙面身影掠身飞出,一闪而过,是她……羽天启瞳孔一张,提气便追了上去……
“冰非……”在一个角落里,他瞧见了那抹思念一久的身影!
“不要过来……你……你快走,离我远点……”绝冰非一怔,转过头便对他大吼道,强撑意识的她眉头紧皱,该死的方霸天,居然随身携带迷魂春药,这下可害苦她了!
意识已经有些不清了,身体也越来越热,却在这时碰到这个更该死的羽天启,真是……
“你怎么了?冰非,你没事吧?”羽天启疑惑的走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有些不对劲,他又怎么能离开呢?“要不要我去找水悠然来?”
“他?”水悠然?已经有多久没有听到他的名字了,本来,他们俩的关系是近了不少,不过绝组织的一条情报告诉她,水悠然原来居然有未婚妻,哼……已经有了未婚妻还来招惹她,又一个羽天启吗?想及此,她恨恨的说道“不要跟我提他……”
“我……”羽天启愣,他还想说什么,却被绝冰非不耐烦的打断“你别啰嗦了,快滚……本姑娘也……不想见到你!”
【0191】妩媚之毒 3000+
“我……”羽天启愣,他还想说什么,却被绝冰非不耐烦的打断“你别啰嗦了,快滚……本姑娘也……不想见到你!”
最后几句话,几乎是歇斯底里低吼出来的,因为她实在压不住自己身上那股臊心的欲-火了,不知道羽天启有没有被她的话吓走,但是,她已经虚脱的蹲在地上,贝齿紧咬,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发出那让她难看的声调来……
“你没事吧?”羽天启上前,看到绝冰非那满脸酡红的模样有些惊讶,这模样……莫非……?
“快……快带我离开……”此刻的绝冰非已经理智渐失,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事情,虽然是地处角落,但是怎么说,都还是在大街上,这要是被别人看见……
羽天启愣,立刻便猜到绝冰非现在的状况是怎么回事,他大惊,立即抱起她就往他的府邸走去,一路上,他无视那些惊讶万分的人们,无视那个目瞪口呆的人儿,直冲自己的寝房!
“你……你带我回这里做什么?快带我走……嗯……”迷迷糊糊的绝冰非被安置在软软的床上,当她撑起意识看清这里是哪里的时候,立即强撑着身子要离开……
“去哪里?你别动,我去找御医……”羽天启将她按下,便要起身出去,他已经大致知道她是怎么回事了,但是,此刻的他还算有些君子风度,没有想着要称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