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晚上黑得格外早,好在最近没有降温,不是很冷,也没有什么风。
“那,要上去坐一会吗?”我试图找一点话题。
只有我们两个人,四周也很安静,我清晰地听见狗卷的呼吸错了一下。
他平常的呼吸声很轻的,所以突然的停顿就显得格外明显。
我抬头看去:“怎么了?”
狗卷摇了摇头:“木、木鱼花。”
他示意着楼上的方向,想我上楼。
我疑惑:“你不上去坐坐吗?”说起来,刚才放蛋糕也是,我一个人回房间把蛋糕放在冰箱里,他只在站门口等着我的。
规规矩矩地,甚至没有要看一眼的意思。
一般来说,谈恋爱是这个样子的吗?
不纠结,我选择另一件事情。
“那抱抱。”
说完我就
朝狗卷张开双臂,等着狗卷抱过来。
昨天已经做过的事情,今天再要做的时候也还是心跳加速。包括现在,想一想都是超级激动的。
我不对劲。
狗卷好像也不太对劲。
他的呼吸声又错了一下。
我说话的声音很轻,感应灯并没有被惊动。月光朦胧地照亮了楼道一角,借着这点光影,我觉得狗卷脸红了。
应该是。
我没有感觉错。
他依旧是下巴深埋衣领里的样子,我缓缓朝他靠近,视线在他眉眼和衣领之间徘徊。
其实狗卷并没有把他嘴角的纹路藏的很严实,我还是可以看到一丁点的。
也就一丁点。
但这并不能满足我。
我觉得喜多川之前说的好像也不是没有道理,现在的我真的很像一个贪得无厌地宝藏猎人,寻找着独属于自己的宝藏。
狗卷本来要回应我的,见状停止了动作。
我停下了。
我跟狗卷之间仅隔着一点的距离,目测应该连一根小拇指都挤不进去。
但是依旧没有贴上去。
如果面对面的话,呼出的气息应该会彼此纠缠在一起。
很难说明我当时的精神状态,大概就是恶向胆边生吧。
我停在狗卷右耳耳侧的位置,说话的声音比刚才还要轻。
“狗卷,”我叫他。停在他下颌的位置,呼吸轻轻扫过他的颈侧耳畔。
他的呼吸突然就停住了。
身形都变得僵硬起来。
我抬手握住他衣领上的拉链,没急着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