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谦益阴冷一笑,眼神中透着狡黠的光芒,那目光像是藏在暗处的毒蛇,让人不寒而栗:“皇上,您可真是小瞧了这帮酸腐的书生啊!”他捻着胡须,胡须粗糙的触感在指尖缠绕,仿佛胜券在握。
与此同时,朱由检负手立于窗前,凝视着深邃的夜空。
夜空像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繁星点点,如同镶嵌在绸缎上的细碎宝石,却无法驱散他心中的阴霾。
他知道,新科举制度的推行仅仅是开始,真正的挑战还在后头。
革新的阵痛,如同潮水般涌来,他似乎能听到那潮水汹涌澎湃冲击古老帝国根基的声音。
他深吸一口气,凉丝丝的空气进入鼻腔,目光坚定:“大明的未来,不容有失!”
江南某处学府,气氛剑拔弩张。
孙举人,一个旧科举制度的既得利益者,此刻正煽动着一群学子,他的脸涨得通红,如同打了鸡血般亢奋。
“这新科举,分明就是胡闹!之乎者也才是正道!”他唾沫横飞,有几滴甚至飞溅到了旁边学子的脸上,慷慨激昂地叫嚷着。
赵夫子,一位支持革新的老夫子,则努力维持着秩序,苦口婆心地劝说着:“诸位学子,新科举并非摒弃传统,而是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去其糟粕?我看是数典忘祖!”孙举人阴阳怪气地嘲讽道,那尖锐的声音刺得人耳朵生疼。
两派学子针锋相对,争吵声、叫骂声此起彼伏,学府内一片混乱。
赵夫子孤立无援,如同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有可能被倾覆。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带来一阵湿漉漉的不适感,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焦虑。
此时,一匹快马疾驰而来,马蹄声“哒哒哒”地打破了学府的喧嚣,那马蹄扬起的尘土扑面而来,带着泥土的气息。
马上骑士翻身下马,快步走到赵夫子面前,递上一封信函。
赵夫子颤抖着双手接过信函,手指微微发抖,打开一看,脸色顿时大变。
“圣旨到!”骑士高声喊道,声音洪亮,响彻整个学府,那声音在墙壁间回荡,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圣旨一出,全场鸦雀无声。
孙举人脸色煞白,双腿发软,像根蔫了的黄瓜,他只觉得脚下的地面变得软绵绵的,仿佛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赵夫子双手捧着圣旨,粗糙的纸张触感从指尖传来,老泪纵横,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尘土飞扬中,一队威武的皇家禁卫军簇拥着一辆金碧辉煌的马车驶入学府。
马车的车轮碾压着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马车停下,朱由检身着龙袍,龙袍上精美的刺绣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他龙行虎步地走了下来。
他目光如炬,那目光仿佛实质化的火焰,扫过之处,闹事学子只觉得皮肤灼痛。
“朕今日前来,就是要看看,究竟是谁敢阻挠大明革新!”他的声音如洪钟大吕,在学府中回荡,震得窗棂嗡嗡作响。
孙举人被这威严的气场压迫,“噗通”一声直接瘫倒在地,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般瑟瑟发抖。
其他闹事的学子也纷纷低下了头,不敢与朱由检对视,他们只觉得朱由检的目光像千斤重担压在身上。
“朕知道,新科举制度触动了一些人的利益,但朕要告诉你们,大明的未来,不容任何人阻挡!”朱由检的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样敲击在每个学子的心上。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尔等身为读书人,应当以天下为己任,而不是为了个人的私利而损害国家利益!”
朱由检的一番话,如同一记重锤,敲击在每个学子的心上。
一些原本被煽动的学子开始反思,他们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多么的愚蠢和可笑。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地方,钱谦益等人正聚集在一起,密谋着下一步的计划。
“皇上这一招,确实厉害,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顾宪成眉头紧锁,一脸担忧。
“哼,皇上以为这样就能稳住局面了吗?太天真了!”钱谦益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咱们就让那些新科举选拔出来的人才,在众人面前展示一下他们的‘才华’!”
消息很快传开,文人圈里炸开了锅。
各种流言蜚语像病毒一样迅速蔓延,不明真相的文人开始动摇,压抑的情绪在文人圈中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