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屋内。
余曦看到外面缓缓沉下的夕阳,微微松了口气。
至少在日落之前刚回来了。
如果在车上变成女儿身,任凭自已如何解释,也根本都是死路一条。
按照陈凝那个恶劣的性格,自已的下场可以预料。
一旁的聂小小情绪不是很高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兴致缺缺。
刚才从车上就是这副表情,没有了往常嘻嘻哈哈的样子,倒是让他有些不习惯。
“怎么?她走了不是好事,省得她老是跟你抢电视看。”
余曦不由得打趣道。
“我看起来像是在为她难过吗?像吗?”
聂小小好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炸毛起来。
声音大得好像平地一声雷,让余曦下意识地捂住了耳朵。
“你这样大喊大叫显得你特别心虚你知道吗?”
余曦掏了掏被震地有些发痛的耳朵,有些不满地说道。
“谁心虚了。”
聂小小小声喃喃。
余曦笑了笑:
“你这样小声碎碎念感觉也很心虚呢。”
聂小小挠了挠头发,见满头的青丝乱作一团,自暴自弃般说道。
“反正怎么样你都觉得心虚吧。”
余曦既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
稍微顿了顿,随后正色道:
“先前的陈凝身上闪的金光……”
“是你的手笔吗?”
聂小小眉头紧紧皱起,随后摇了摇头。
“我当时正在全力把那把伞收回来,哪还有功夫管什么金光。”
她顿了顿,随后开口道:
“你之前不是说她肩膀上有一片凤翎的金色印记吗?”
“应该是那个东西在起作用。”
余曦在沙发上坐下,露出沉思的神色,随后疑惑道:
“你的意思是……”
“给她留下印记的那个神明……还没有离开,而是在她身上滞留着吗?”
“这……这算是好事吗?”
聂小小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具体要看是哪位神明。”
“有的神明亲善,本身又是祥瑞,如果滞留在她身边当然是好事。”
“可有的神明蛮横,本身又是灾殃的代表,这时候如果滞留在她身上的话……”
聂小小没有继续再说下去,但余曦显然已经明白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