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难搞。
贺氏有些无从下手。
“我孙女吴春香最大,今年七岁半了。”
“我叫吴玲儿,我第二,七岁。”
“吴叮叮,第三,比玲儿姐小一个月!”
最小的,就是那个矮一头的,不爱说话的姑娘了。
似乎是有些太害羞了。
以至于大家的视线落到她身上的时候。
脸一瞬间变得通红。
“我我我……我叫吴春桃……”
有些结巴。
福丫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这孩子,看上去是个社恐啊?
怎么讲话还结巴。
太害羞了,怪不得红英婶那么愁呢。
“好,那我记住了。今日我收下你们交的束修,以后就是我的徒弟了。我希望你们能真正静下心来,学一门手艺。女工,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看一个人的心纯不纯净……”
贺氏中午的时候就知道下午她们要来。
回想着自己刚开始学女工的时候。
自己那个师傅是如何训话的。
好在是提前回想了一遍。
不然的话,现在根本想不起来一点。
只是时间太久远了,一开始还磕磕巴巴的。
说的多了些,后来就好多了。
很顺溜。
那一大串话,还夹杂着饼。
嗯,就是那个给她们画的饼。
这还是个精通画饼之人啊。
原来古人也不全都是老实人。
福丫挑了挑眉。
一种不应在孩童脸上出现的表情突然冒了出来。
慧娘察觉到了,默默地往左边移了一点。
挡在了福丫前面。
不让三个婶子以及四个孩子看出什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