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金字塔顶端的人,他依靠高深莫测的手段撑起偌大的集团,讨好谄媚自然接连不断,无数人想借助美色从他手里分得一杯羹,皆未曾得手。
外人说他冷酷无情,从未见他对任何一个女人动过恻隐之心,但在阮惜玥看来,他细心妥帖,又刻意避开她的投怀送抱。
如果傅泊淮只是逢场作戏,想通过她从阮家谋得利益,那只需要演给外人看,根本不用对她上心。
所以他图什么?
难道是初次见面便情根深种?
阮惜玥可没那么自恋,也不觉得自己会成为谁的特例。
四菜一汤吃得索然无味,填饱肚子后她又躺回床上沉溺于疑问的漩涡。
纯白的天花板慢慢浮现出男人深邃立体的眉眼,低沉诱人的嗓音萦绕在耳边。
人果然不能无所事事,少了在国外的那些填充分秒的娱乐项目,阮惜玥俨然闲成了追根究底的哲学家。
阮鸿成三个字突然出现在屏幕上,她犹豫了半晌还是不想接,对于这个血缘上的父亲她只会嗤之以鼻,不想给丝毫的眼神。
电话挂断后几秒,进来一条短信:【晚上回家,有事商议。】
一丝烦躁跃上心头,阮惜玥还是爬起来换了身衣服,好好收拾了一番,让司机送自己回阮家。
车子脱离了繁闹的市区,稳稳地驶向市郊。
阮家在s市根基颇深,跟傅家的猛然崛起再站稳脚跟不同,阮家的发家史堪称精彩,往前数几代皆算得上商业场上的传奇人物,家底深厚。
偏偏垮在了阮鸿成这里,经商头脑不佳,肆意挥霍,风流成性,阮家早晚毁在他手里。
半个小时后,阮惜玥在气派豪华的黑色铁门外下了车,她估摸着应该停留不久,便交代司机在此等待片刻。
转身的瞬间,恰巧捕捉到从不远处袭来的视线,一个戴眼镜的男人鬼鬼祟祟躲在墙后,她只当是寻上阮家的人没多在意,便进了大门。
佣人冷漠客气地带着她往里走,前院的奇花异草郁郁葱葱,小型的人工湖里金鱼正肆意撒欢。
记忆的阮宅早已改头换面,看来后来居上的替代品在这里生活的悠然自得。
阮惜玥不等佣人通报就一脚踏进正门,半大的小孩绕着客厅大叫着四处乱跑,聒噪的吵闹声不绝于耳,听的人心烦意乱。
“小少爷,你慢点跑,小心跌倒。”
“过来歇一会儿,喝两口银耳粥。”
脚步声飞快逼近,重重的撞在了她的的大腿面上,阮正阳肉嘟嘟的小手在额头上揉了揉,抬头正好对上她低垂的视线。
阮惜玥略带审视的眼神上下扫过他,丝毫没有要搭理小屁孩的意思。
她面无表情的径直走向中式复古沙发,毫不客气的坐下,双腿交叠往后一靠,姿态高傲自然。
“你这个坏女人!滚出我家。”
阮正阳稚嫩的声音伴随着恶毒的字眼,扬起胳膊将手里的球状东西朝着沙发掷去。
阮惜玥眼疾手快的抬手接住,定睛一看,是个圆滚滚的橘子。
估计这小孩没少被灌输有关于她的坏话,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大的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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