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鸡巴什么?一群窝囊废想怎么着老子?人就是老子打的!你们能怎么着?
揍了温子越这么久,贺舟是半点火气也没消,更别谈什么理智。
现在被这么一圈人围着阻止,他是恨不得连这群人一块儿收拾了。
季情恬拉了拉贺舟的手,这次他倒是没有甩开。酒店经理好歹也是见过些世面的,有些主他一个小经理也是开罪不起的。
算了,有些事不归我们管,先叫救护车把人送到医院。
经理无奈移开视线,继续拨号。
也不知道温子越还能不能听得见,贺舟还是忍不住怒骂。温子越,我这次不弄死你。但你他妈给老子等着,今天这个事算是没完了!
语罢,他便不顾他人,强行拽住季情恬的胳膊拉着她离开。还未发泄完的火气都灌注在掌心内,捏的季情恬的胳膊隐隐作痛。
贺贺舟你干什么季情恬扯了扯贺舟的手,忍痛出声。
干什么?我特么让你跟我回去!不然呢?你还想待在这?还没和他睡够?还是没看够他挨揍?
一想到自己头上这片呼伦贝尔大草原,贺舟觉得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
说到底,温子越和季情恬初次见面的机会,还是他创造出来的。说到后悔,他确实是万分后悔。
季情恬安静的跟在他的身后,出了酒店后,贺舟将她推压上了他来时坐的那辆车。
贺舟用力的关上车门,砰的一声响,以及他铁青的面色,开车的男人不难推测出他情绪差到了极点。
舟舟哥啊我们去哪啊?他发动了车子,小心翼翼的问。
回家。他咬了咬压根,丢下了两个字。
开车的男人受不了这种低气压,他将车开得很快,快到窗外的景物全部模糊了起来。
季情恬抿了抿唇,不知为何,这时候她居然还在想那碗可怜的粥。
这一路上,贺舟都一声不吭的,就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下车后,季情恬只得安静跟着他,也吃不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回到家以后,季情恬停在门口处换鞋子。才刚刚换下一只,背对着她的贺舟便突然转过身来。
她抬起头,对上的是一双隐着失望与讽刺的双眸。也就是这一瞬间,季情恬突然觉得腰上磕到的地方又开始疼了起来。
未等她换下另一只鞋子,贺舟便拉扯住她的手腕,将她往浴室的方向带。
贺舟!季情恬不适的尖叫一声,踉跄的被他拖着,也有些微的反抗。
贺舟拉开浴室的门,将季情恬一把推进了浴室。浴室的瓷砖很滑,季情恬差一点跌倒。
她刚站稳脚跟,烦躁的情绪也有些压不住。你干
没等她完整的将这句话说出口,喷射力极强的水流便呲到了她的脸上。很快,也就几秒钟的时间,连同她的裙子也遭了殃。
贺舟一手拿着花洒,面无表情的浇着季情恬。季情恬被突如其来的水柱呲的睁不开眼,刺骨的水已经淌遍了她的全身。
脚下一滑,便跌进了身旁的浴缸里。啊贺舟你你疯了吗!她忙抬起双臂,挡在了面前。
咳咳咳咳咳咳她刚一开口说话,便被花洒内喷出来的水呛了个难受。
贺舟将水流开至最大,改为从她的头顶淋下。帮你洗洗,不然多脏啊?
疯子!季情恬扑打着摸到了浴缸的边缘,打算从浴缸内爬出来。
这一波接着一波的凉水冲在身上,犹如裸着身子在雪地里行走一般,又冷又疼。
发觉到季情恬想要爬出浴缸的意图,贺舟便一手压住她的肩膀让她坐落在浴缸中动弹不得。
跑什么?这不是还没洗干净呢?和我说说,昨天晚上玩得开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