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沫感受到他炙热的呼吸全部喷在了自已的后脖颈,他想要躲开,可是身体恍若被禁锢在他怀里,他退无可退。
顾奕臣目光温柔的看了一眼耳尖通红的小白兔,嘴角高高上扬,明知故问道:“学会了吗?”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低频在耳膜间震动,扰得某人更是面红耳赤。
温沫慌乱的推了推他凑上前的脑袋,“这么简单,我当然学会了。”
顾奕臣笑意更浓,“真聪明。”
温沫偷偷的瞄了他一眼,这个家伙很少笑,他有时候都要怀疑对方是不是有情感孤癖,否则为什么一天天都跟别人欠他二五八万似的面瘫着。
可是今天他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时而浓烈,时而温柔。
温沫承认这家伙很好看,特别是眉眼带笑的时候,弯弯的眼尾像钩子一样不停的在撩拨他的心脏。
“我该回去了。”温沫低下头,不敢再和他对视。
顾奕臣转身回了卧房。
温沫疑惑,看着他怀里抱着的外套,“你也要出门?”
顾奕臣二话没说直接把衣服罩在了他的头上。
温沫扒拉开,“你这是做什么?”
“穿好了。”顾奕臣弯下腰将拉链从底拉到头。
“我有衣服。”
“我给你扔了。”
温沫扣住他的手,“你扔了?”
“嗯,我赔你一件。”
温沫气急,“你脑子有病吗?好端端的你扔我衣服做什么?”
顾奕臣没有解释,再拿出一条围巾裹在他的脖子上,“走吧。”
温沫埋怨的瞪着这个不讲道理的家伙,但一出住宅楼他就明白了。
这衣服可比他那件须有外表的羽绒服暖和多了。
温沫下意识的看向走在前面的背影,他似乎也感受到了自已的窥视,不急不徐的回过身。
灯光闪烁,微风习习,四目对视。
“顾奕臣。”
“嗯,怎么了?”
“没事,就想叫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