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内,顾奕臣扒开他的手,仔细的观察着他鼻子的出血速度。
指尖擦过,很快又被侵湿。
“去医院。”顾奕臣拿着干净毛巾堵住他的鼻腔。
“没事,用冷水——”
“止血剂。”周添凛着急忙慌的送来药物。
顾奕臣急忙接过。
温沫头晕眼花的有点站不住,“这味道好难闻。”
顾奕臣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出血情况,还好止血剂一喷,鲜血渐渐变成粉红,最后凝固在鼻腔中。
温沫摇晃着趔趄一步。
顾奕臣打横将人抱起。
温沫嘟囔着,“我还没有打够。”
“嗯,等会儿再让你打。”
“那药你也吃了吗?”温沫忽然问。
顾奕臣脚步一停,如实回答,“没有。”
温沫欲言又止,他想问你如果没吃,为什么也会跟自已一样失控呢?
他目不转睛的望着男人的下颌,失血过多的脑子有点乱,他不禁想起了他们的第一次见面,以及后面一堆乱七八糟的事。
每一次他的出现都很微妙,像巧合,又像刻意。
所以他对自已是图谋已久?
顾奕臣把人放在沙发上,用着湿毛巾替他擦了擦鼻子上的血迹。
温沫撅了撅嘴,没想到他竟然早就盯上了自已!
“如果再出血就要去医院检查一下。”顾奕臣半蹲在他面前,言辞严肃。
温沫哼哼道:“都是被你们给气的。”
顾奕臣伸出胳膊。
温沫不明情况,“你干什么?”
“再让你咬一口。”
温沫注意到他手腕上的疤痕,都好几个月了,痕迹还这么明显,可想而知当时他咬得有多狠。
“我又不属狗。”温沫扭过头。
顾奕臣笑,“嗯,你是兔子。”
“我属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