硫炽屁颠屁颠蹦了进来,前爪趴到褚筵腿上。
“怎么回事?”褚筵问。
当时硫炽在屋外守着,总该知道一些情况吧?
“啭啭,来,走。”
硫炽艰难地从嗓子里挤出来几个词。
“来了又走了?谁?”褚筵疑惑地看着它。
神宫祭司的名讳自然不是一般人可以叫的,除了地位最近的几个人,没有人知道灵啭的名字。
包括她徒弟。
或许灵族人也不知道,因为灵族皇室姓禹,而灵啭这个名字,是忝楦带她出来之后给她取的。
硫炽看主人实在意会不了,急得小奶音又出来了:“啭,啭。”
……
转啊转?
够了!
硫炽水润的大眼睛眯了起来,迈着步子走到了床的另一头,拱开了枕头,叼起压了几天的手帕,牙一松,就掉到褚筵手边。
幼崽的暗示还不够明显吗?
主人傻也要怪幼崽吗?
硫炽蹿到窗户上,拿了屁股对着褚筵,抱着前爪思考兽生。
好想长大……
一爪子拍死傻主人,再换个聪明的。
褚筵吐出一口浊气,目光落到冰凉的素色手帕上。
南海有鲛绡,夏日触手则凉,冬季触之生温。
——是传说中的记载。
褚筵终于在硫炽的百般折腾里明白了,来过又走的是他的师尊,神界神宫的祭司大人。
方才检查过了,自己身上没有任何受伤的痕迹,那血迹竟然是师尊的?
可是她实力那样强,为何会受伤?